,我還就不信了睡不了你。
再來!
心若在,夢就在,大不了從頭再來!
歌詞兒都這麼唱的,他今晚,絕對把楊樹苗給幹了。
在四個小傷口上塗了藥,消腫了,早就不出血了,就是碰一下還有點疼。
吞了大把消炎藥止疼藥,保證今晚是最佳狀態,一夜七次什麼的,不是問題。
楊樹今天跳廣場舞跳得特別歡,高興嘛。
容剛盯著他,看他跳完廣場舞回來了,直接鎖死了大門,出去?出去再抓一隻貓來?怎麼可能。督促著楊樹,你去洗澡吧。楊樹笑嘻嘻的洗澡去。
“你不洗呀。”
“你跳舞的時候我洗乾淨了。”
楊樹一挑眉,喲呵,你這提前備戰了啊。
“那我出去找,,,”
“大晚上的出去幹啥啊,別去了,回屋看電視吧。”
後路也給你堵死了。
楊樹哦了一聲,也不著急。
“那行,我睡覺去。”
容剛都不回屋,就坐在堂屋,他要出門第一時間發現,難保他不會跳窗戶,他死死地盯著門口呢,跳窗戶他就抓到自己的房間,這樣那樣,跟煎小黃花魚一樣,外焦裡嫩,吃掉!
攥了攥拳頭。
“楊樹苗,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還是昨天的時間,夜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開動。他穿著長褲,厚外套,就算他再藏著一隻貓,也抓傷不了他,就算是狗,也不怕,厚牛仔褲咬不透。
那鑰匙還不等偷摸開門呢,一摸門鎖,門開了。
哎喲哎喲,什麼節奏啊,難道說這是歌詞兒裡唱的,門沒鎖進來坐?楊樹苗兒給自己留著門呢?害羞的他用這種方式默許自己進去跟他一起睡?
一定是了,昨天太突然,自己做的也不地道,驚嚇住他的小乖乖了,今天沒有嚇唬他,樹苗兒羞澀的,含蓄的,給自己留了門。
只等他進去,鑽被窩,乾點做小孩的運動,崽不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小孩的過程。
“哎喲我的乖乖,我稀罕你這麼含蓄。”
悶騷的小玩意兒,想要他又害羞不敢說。
親愛的,我來啦。
一直以來他的乖乖都很害羞嗎,偷偷暗戀自己還嘴硬呢。
屋裡漆黑麻瞎,容剛搓著手,一臉的奸笑。
去摸炕沿,摸到了他就拖鞋上炕,撲之,壓倒,啃了,親了,扒了,叫了,辦了。辦七次!
心裡美呀,高興呀。
摸到了喲,炕沿,褥子,再摸就是枕頭了吧。
“啊!”
又一聲慘叫。
這又是什麼呀啊啊啊,媽的他的都要斷了啊啊啊。不是被什麼貓狗的咬了,是一種夾手指頭的疼痛啊。媽的現在沒有大理寺了,給手指頭上夾板的刑罰也不會有啊。
到底是啥!
楊樹啪的一下開啟燈,盤著腿坐在炕上。
“我讓村裡的嬸子們給我找了二十個耗子夾,終於派上用場了。”
看吧,這一炕,二十多個耗子夾擺著呢,他也不怕自己打滾翻身的時候夾得他嗷嗷叫,滿炕沿密密麻麻的擺。
“你,你,,,”
五個手指頭夾著四個,都夾紅了,哆嗦著手,耗子夾一塊跟著顫抖。
容剛眼珠子都氣紅了,楊樹苗啊楊樹苗,你在外邊讓人欺負的跟個慫包軟蛋一樣,你把所有心眼放我身上了?
媽的昨天偷來一隻貓,刷刷把我擦蘿蔔絲兒了,今天擺了一炕的耗子夾,媽的你是我媳婦兒!我就草了,老爺們不碰媳婦兒,這算個啥事兒啊。
“我就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個混蛋,真以為我進了你家門你就能把我怎麼著了?做你的春秋大花夢!想跟我滾床單?先滾一身耗子夾吧。”
長勝小將軍,楊樹,威風凜凜,雄赳赳氣昂昂,一次次守住了陣營。
楊樹易守容剛難攻,再一次勝利,歡呼!
“那你給我留門幹嘛。”
“我那是試探,你要能在我房門開啟的情況下恪守本分,我就,我就,再對你下圈套!現在我算看明白了,一天不防備你都不行!”
從枕頭下邊丟出一本防狼一百招。
“秘籍在手,安全無憂。”
容剛搶過這本書,突然看見上面寫著防狼噴霧的製作,辣椒麵二斤兌水放雲南紅藥再來風油精,對準色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