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因為扯動,血流的更歡了,許東雙眼滿是報復的塊感:“你終於求饒了,再求,再求!”
“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穆一凡一邊哭一邊求饒,是許東從未見過的低聲下氣和卑微。
許東見穆一凡一身的血,臀下面也狼狽不堪,他也沒了繼續折磨穆一凡的打算。
不是心軟,而是怕穆一凡就這麼死了,他還怎麼玩?
許東扔了鋼管,很好心的給穆一凡穿上褲子,還給他餵了一點消炎藥。
穆一凡終於獲得了暫時的,顧不得疼痛,他把自己緊緊抱成一團,滾下床瑟縮道地窖的一角,離許東遠遠的,一雙極度驚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東,只要許東動一下,他就嚇得劇烈的抖一下,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精神臨近崩潰。
許東似乎對穆一凡的求饒上癮,那一聲聲哭嚎滿足了他BT的報復欲,此後的幾天,穆一凡都用同一個辦法把穆一凡一直折磨到求饒。穆一凡的後雪就跟他的嘴巴一樣,完全被撕爛,幸好是冬天,許東又怕他真的立刻死掉壞了他的興致,給他吃了藥。
儘管如此,這地窖又冷又溼,穆一凡又渾身是傷,哪怕是許東給他吃了藥預防發炎和感冒,但是他幾天來滴水未進,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到了第四天,他還是發燒了。
第30章 藍哥,藍哥,藍哥
更新時間:2013…11…12 8:36:52 本章字數:
天空又飄起了細雨,軟軟綿綿,像輕柔的絲綢滑過兩頰,卻透心的涼。已經是臘月中旬,學校和一些比較仁德的單位已經放假,成都永遠是一個不會寂寞的城市,到了這年關時節,所以街頭更顯繁華吵雜。
外面的溫度低至五六度,地窖裡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穆一凡絲毫不覺得冷,周身反而像要燒起來似的,熱浪一滾一滾的襲來,燒得他口乾舌燥。
他的腦子被燒得迷迷糊糊地,神智也已經模糊,對死亡的恐懼讓他的神情看起來有點失常。嘴上的血已經不再流,結成了黑紅的痂,仍舊腫得老高,下 身的慘烈更不用說,不說後雪,經過這幾日的折磨,他的直腸也已穿孔,散發著惡臭的液體不時從那糜爛的後雪中流出。他整個人已經油走在崩潰的邊緣,肉眼可見他的生命力正在無情的流失,他已經撐不過二十四個小時,那盞生命之燈,隨時都有可能枯竭。
他嘴裡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在說什麼還是在痛苦的申銀,雙眼滿是血絲,瞪得非常大,只要許東稍微一動,他就會像驚弓之鳥,不,比那還誇張數倍,他會被嚇得瘋狂的抖起來,已經到了肌肉痙 攣的程度。其實他已經沒有力氣掙扎,顫抖完全來自身體的反射性。
這幾天身與心的雙重摺磨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意志,他感覺不到痛,卻對許東異常的敏感,哪怕是聞到他的氣息,他也會嚇得直哆嗦,那模樣,慘不忍睹。
許東非常滿意穆一凡的表現,經過這一次,哪怕是死了,穆一凡再也不會忘記他了吧?
他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刀鋒在昏暗的油燈中冒著寒光,他慢騰騰的走到穆一凡跟前,殘忍的欣賞著穆一凡緋紅的身子在他的淫威中陣陣抽搐。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在穆一凡誘人的曲線上流連忘返,儘管這具身體已經被血汙弄得髒亂不堪,但是you惑力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在血汙和高燒的烘烤下,讓它看上去更加的yin靡和性感。
許東的觸碰無異於雪上加霜,穆一凡氣若游絲,全身的肌肉都拼盡最後的力氣強烈的牴觸著,但是卻徒勞無功,他的這些條件反射只會讓他的神經繃的更緊,生命力流失的更快,如此而已!
許東殘忍的笑著,大手撫上穆一凡的臉頰,彷彿深情的戀人在作真摯的告白:“阿凡,我的飛機已經在一天以前飛走了,我走不了了,你知道為什麼?”他溫柔的問著,嘴唇輕輕貼住穆一凡的耳朵,穆一凡又反射性的都起來,打擺子一樣。
穆一凡嘴裡的咕嚕聲越來越大,淒厲而絕望,他已經不能完整清晰的吐露哪怕一個字眼,許東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就把耳朵湊了上去。
仔細辨別了三分鐘,許東終於聽清楚了,穆一凡在叫一個人。。。。。。藍哥!
他的嘴裡一直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字,似乎是怕忘記了一般,又彷彿是想帶著這個名字一起離開這骯髒的、對他來說如同地獄的塵世!
許東這一次沒有發怒,他的手撫上穆一凡的媚眼,任憑他做著最後的毫無意義的掙扎,他仍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