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舉動也太反常了,雖然只接觸過他那麼兩次,可是他怎麼都不像會大膽表露自己的人啊!我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原因,就是老徐那通電話惹出來的!不知道他都跟楊福生說了些什麼。
馬上撥了老徐的電話問他。
老徐在電話裡哈哈一笑說:“我剛在電話裡跟他說,今天晚上是我和我同志愛人的訂婚儀式,請了你過來見證一下,希望他也過來參加……”
這樣的謊話也能張口就來?我吃驚地握著電話張大了嘴。
“其實我就是用了招‘投石問路’而已,拿這個試試他,如果他不是同志,肯定就不會過來了,即使勉強來了肯定也會覺得不自然……不過剛剛我觀察了下,他反應挺正常的,這起碼有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他是……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如果他不是的話,那你就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直男,那可是同志的死穴……”老徐接著跟我解釋說。
我總算明白了,然後有些不滿地跟老徐說:“你這一試,他那邊卻反應過激了,現在弄得還有點不太自然了都。”
“什麼反應過激?他直接跟你表白了?”老徐好奇地問我。
“什麼呀?就算他是也不一定就會喜歡上我啊,我和他這才第三次見面呢,不過也算了,好歹多認識了一同志朋友。”我說。
“那你喜歡他麼?怎麼說這也是個好的開始了啊,從朋友到同志朋友,然後……你不是就迷信這套的麼?如果真成了你得好好謝我才行啊!”老徐笑著對我說。
想想老徐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同志朋友,也不錯啊,起碼以後又多了些可以聊的話題。
過了好幾天,楊福生都沒給我打過電話,我想了想大概是我那天晚上的表現過於冷漠讓他誤會了吧,於是我決定主動約他。
到了週末我一大早給他打了電話問他在幹嘛,他說他今天白天休息,晚上還要出趟車。我沉吟了一下,然後問他:“我想去游泳,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