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低著頭就朝自己的床位走。
寧非像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看了安越唯一眼,突然發現了他臉上的傷痕。“你的臉怎麼了?”
吳晟也停下看向安越唯。
“沒什麼。”安越唯偏著頭不看他們。
兩人有些奇怪,站起身走了過去。寧非掰過安越唯的臉,嚇了一跳,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有好幾處淤紫,“怎麼搞的?你不是去找你表哥了嗎?”
安越唯拉開他的手,“是啊。”
“那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吳晟也有些疑惑的問。
“跟人打架了。”安越唯鎮定自若的說。
“打架?你是不是惹誰了?有沒有吃虧?怎麼也不吱個聲,我們也好去幫忙啊。”寧非一臉認真的問。
“也沒什麼,就看不順眼一個小混混,揍了他一頓,那人被我磕掉了兩顆牙。”
吳晟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看不出來,就你?”
“小瞧我,我在你們眼裡就那麼弱?”
“沒有,我從來就沒小看過你,真的。”寧非一臉坦誠的說。
“你的傷要不要緊?”吳晟問。
“不要緊,不過這幾天我就不去上課了。”安越唯擺了擺手。
“哈哈。。。你怕丟人啊。”寧非笑了起來,“也是,你這麼出去會有損形象的,等好了再去吧。”
安越唯一個人呆在宿舍休息,用鏡子照了照,臉上的傷痕好了一些,卻有些心煩起來。想到自己那時不該去引的表哥跟自己接吻的,也就不會害的他丟了工作,還要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
他是不是真的氣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否則他也不會毫不知會自己就搬走了。想到這兒,有些小心翼翼起來,更不敢過去找他。
晚上的時候,安越唯打了個電話給方永召,方永召說自己要加班沒空,有空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