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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陸靡解下腰間的玉佩,大步流星的上前擱在老闆眼前晃著。

“我包他,夠不夠?”

老闆淡然一笑。

“只夠幾天。”

陸靡無所謂地一把奪走他懷裡的陸安,轉身走回包間。

縮在一邊的小權終於敢出聲了,如果剛剛插嘴,絕對不討好。

“老闆你是不是坑我家少爺呀?”

老闆把玩鑑賞著玉佩,輕描淡寫的回覆他:“小黯算得上是樓裡的頭牌,況且他最值錢的地方你知道是什麼麼?”

小權搖頭。

“來者不拒。”

包間裡,陸靡把陸安放坐在床上,臀部與床的接觸讓陸安倒抽一口涼氣。

但陸安覺得沒什麼,最起碼他還是一個知道痛的人,沒有麻木不仁。

“大爺想要我幹什麼?”陸安露出招牌笑容,問著陸靡。

那笑容使陸靡的臉陰霾起來。

“做你該做的。”

得到了指示,陸安熟練得解開了陸靡的衣服,一層一層,直到那湧現出的贅肉讓陸安不由得遲疑了下。

隨後無視著那些肉,陸安將手伸向了陸靡的下體。

只是一瞬,陸靡就撲倒了陸安,死死地摟住他。

然而陸安,被撞暈了。

醒來時,陸安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昨天的一切除了還隱隱做痛的臀部告訴哪些是真的,其餘的他都歸為了夢境。

直到晚上,那也是叫陸靡的龐然大物把他叫到了包間,陸安才發覺,原來那些不是夢。

陸靡看著陸安打扮得鮮豔光彩,一副等著勾搭人的模樣,不禁諷刺他:“昨晚你真沒用,我還沒開始就暈了過去。”

“真不好意思,昨天體力不支,今天好好補償您。”

客人好才是真的好,陸安趕忙道歉。

“哦?是麼?那就補償吧。”

看到陸靡笑了,陸安立即開始解他的衣服,誰知陸靡“啪”的一聲把陸安湊過來的手打了回去。

“你們這樓裡只有這勾當麼?不是人人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麼?”

陸靡昨天回去問了小權許多,已經知道這樓裡的規矩、作風了。

陸安萬萬沒想到這客人提的是這種要求,一時不知所措,只不停撫著被打得生疼的手背。

“怎麼,你不是頭牌麼?難道只會床上功夫?”陸靡連聲譏笑著他。

當然不是,陸安來這裡之後,因為聰慧,只過了兩年已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

短暫的驚訝後,陸安嫵媚的笑了,說:“客人沒說指明我要幹什麼,怕不和您的心意。”

陸靡挑了挑眉。

“原來如此,那就隨意唱歌吧。”

陸安張嘴便來了一首《離別訣》。

剛唱了幾句,陸靡突兀地說:“我不想聽歌,你跳個舞吧。還有,要用心去跳。”

用心去跳?陸安這才發覺從沒有人這麼跟他提過,而自己似乎都是做些形存神亡的事,如果用心會是怎樣的呢?想著一段樂曲,閉上了眼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陸靡原先是想刁難陸安的,如果再有形無神就繼續換著玩他,可看著他雖跳著較陰柔的舞蹈,可絲毫沒有一絲怪異違和感,於是就看著他漸漸入了神。

舞畢,陸安正歇著喘口氣,陸靡發話了:“怎麼停了?只會這一支舞麼?”

因為首次接觸這麼個稀奇古怪的客人,陸安這些年來首次開始在心裡偷偷抱怨著:怎麼那麼多問題?直接幹不就好了?

整個夜晚,陸靡一直在欣賞著陸安的精湛舞姿,直到對方累得跳不動了,才把他輕輕抱回床上睡覺,自己打道回府。

接下來一個多星期,陸靡每天都會來點陸安,惹得樓裡的很多人羨慕連連。

然而陸安卻覺得一個字──累!

以往都省心、省力的過著每一天,除了偶爾忍耐下身體的疼痛就好了;現在卻是費心,費力的過著每一天,還要忍耐著對方時不時的嘲諷。

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過無心無思的日子,可現在簡直就是背道而馳。

陸安下定決心,今晚要好好的跟那人說清楚,他如果再這樣就不接他了。

可整個晚上陸靡都沒有來。

☆、第八話 記憶

為什麼說整晚呢?因為陸靡已經付了連續一段時間的訂金,他把陸安給包了,所以陸安無聊的坐在包間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