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謊,看你不說實話加上剛才的錯一起罰,看你撐得住撐不住,塵翔賭氣的想著,心裡又哪裡捨得。
“蝦丸湯”小澤肯定地說。
“誰做的?”
這倒是問主了小澤,誰做了?自己。那不是找打嗎,說不定塵翔還會說明兒,雖然這不怎麼可能,可是總不好弄得自己和塵翔抱怨一樣。
“明兒呀。”小澤儘量說得自然,聲音卻都在顫抖。對塵翔說謊捱過的打足以讓他的聲音顫抖,可是還是要說。
“明兒,我只知道他喜歡喝這個,從來不知道他會做這個。”塵翔簡直想暴打小澤一頓,說謊還說得這麼自然,還死倔,明明圓不了還一定要說。
“人總是在變的。”小澤小聲的說。
然後就是被拉過來趴在床上,一把被退了褲子,塵翔氣的滿地轉,找可以打的東西。小澤的房間實在是簡單的什麼都沒有,記得小澤小時候,自己在小澤床對面掛了條鞭子,那段時間打得緊,小澤幾乎天天挨鞭子,畢竟還是小,看見鞭子真的怕得厲害,晚上躺在床上疼得睡不著,藉著月光看見鞭子的亮,一夜一夜的睡不著,重打加上休息不好,小澤後來天天咳血,塵翔發現的時候,小澤已經要不行了,塵翔才從屋裡把鞭子取了下來,這是唯一一次塵翔的妥協,代價是五百下鞭子,打完之後小澤在醫院住了很久,一個人的病房,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書,開始昏迷的時候還好辦,後來幾乎那樣坐著,從天亮到天黑,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那過於寂寥,從始至終塵翔沒有來看過他一眼,從此以後醫院的病房成了他不去的噩夢,白白的牆,窗戶很小,坐在床上什麼也看不見,沒有人,那種寂寞,忘不了。
塵翔看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打的,從腰間抽出了腰帶狠狠地就是一下子,小澤馬上出了一身的虛汗,氣喘的費勁。“人總是在變的?你還有什麼和我對付的?”又是狠狠地九下,一點停息也沒有,打完了小澤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癱在床上,塵翔也捨不得再打了,第一下打完就後悔了,可是既然要教訓就總要讓他知道疼,不然以後怎麼管,雖然十下也不見得會讓小澤得到多少教訓,不過再打下去塵翔是真的捨不得了。
小澤有氣無力的趴著,真的好疼,雖然和鞭子差一點,可是完全不耽誤自己的屁股今晚又不能挨床了。
“哥,別生氣了,您罰小澤吧。”小澤幾乎是滾到地上的,跪好是不可能了,扶著床跪起來,已經喘著粗氣。小澤知道這只是個開始,塵翔的罰不上百不打的自己暈死過去是不會停的,說謊哪次不是幾乎要了自己的命。
塵翔一把摟過那個孩子,“還有自己找打的?快起來,地上涼。”塵翔發現自己對於小澤是真的捨不得,那十下都像打在自己心裡一樣難受,看他蒼白的小臉流下汗珠,覺得心都要碎了。
把小澤放到床上側臥著,輕輕蓋好了被子,“罰你?罰多少?”塵翔倒是一板正經的問,弄得小澤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要怎麼回答,按理說塵翔抱自己起來,應該就是不生氣了,又蓋了被子就不會再打了呀,要不然其不是很麻煩。可是塵翔這麼問自己也不敢不回答,“一百下?”小澤抿著小澤抬起頭來看著塵翔試探的問。
“你說的?”塵翔問的很平淡。但是弄懵了小澤,少了?那也不應該問你說的?至少應該說“你再說一遍。”多了?還有嫌自己說多了的時候?現在是應該開啟被子給塵翔打,還是等塵翔吩咐。
小澤正猶豫著,塵翔背對著小澤坐在床邊,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退下了寶石藍色的襯衣,漏出了堅實的後背。隨意的把皮帶向後遞給小澤,“按你說的數打吧。”
小澤徹底迷糊了,不知道塵翔要做什麼,照我說的數打,打塵翔?是這個意思嗎?這個世界還真是夠匪夷所思的,要說塵翔的後背,小澤很不厚道的在塵翔幾乎羞紅了臉無地自容的時候就覺得,真的很誘人。肩膀寬闊卻不臃腫,沒有那種一塊一塊的肌肉,可是很結實,小澤想著想著趕緊收起了自己的花痴想法,應對現在的狀況。
“哥”小澤小聲的叫著。“哥,你真的生氣了?您罰小澤就是了。”
塵翔還是背對著小澤,因為轉過去會讓小澤看見自己不自然的神情,原來只是脫上衣等著捱打也會這樣的無地自容,那個薄臉皮的孩子,是怎麼樣在自己面前放下所有的自尊,不怨不恨的愛著自己。那天明兒來,小澤一樣很傷心吧,被別人看到自己那個樣子。
“哥。”小澤接過皮帶,放在床上,艱難的起了身,把臉貼在塵翔的背上,輕輕的摟著他。
小澤,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