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靖庭這招是什麼意思?忽然覺得IQ為負了啊嘖~~~”
“沒有合理的解釋,大家注意近期密切觀察。”組長大人發話。
“我看是為了長名氣,他這場子一關,以前不知道那裡老闆是誰的,現在全市基本都知道了,這名氣長都多快啊,一夜成名啊!”
眾警察哈哈大笑,只有組長大人皺著眉頭站了起來:“陸靖庭不可怕,他父親是軍區長官,有底線也做不了犯法的事兒,可怕的是那群成天呆在他賭場裡的所謂有錢人,他這場子一關,我怕他那裡的客人會因為手癢找地方犯事!”
於是,好想最應該高興的警察局也高興不起來了。
陸靖庭忙賭場裡的事時鐘鳴也忙,他在學校外面找了份兼職在做,一個小時也才幾十塊錢,因為一週前鍾父打來電話,徹底斷了鐘鳴的經濟來源,鐘鳴也不法聯絡到他媽媽。
鐘鳴接到電話那晚躲在被子裡哭了,他可以預見他的未來不是與畫畫有關的,他會被要求去考公務員,或者直接去父親那裡上班,成天的喝茶看報紙度過餘生。鐘鳴想著他覺得好可怕,他覺得如果他的未來是那樣的話,他沒有勇氣活下去。
鐘鳴無法理解他的父親了,他明明都快在這裡學一年了,為什麼在他已經考在這裡來了,已經來到這個學校裡的時候還那麼強烈地、狠心地、殘忍地一刀切斷他的夢想。
鐘鳴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來,他想大聲對他父親吼出來:您切斷的不是我的夢想,那是我的心臟,是我的命!
鐘鳴就這樣在床上無聲地嘶聲竭力地哭泣,直到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早上他從床上睡來,他呆呆坐在床上半個小時,然後他做了個決定。他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無數名人的名字,他們生活的無奈,他們身後的悲哀。
“鐘鳴,你這又算什麼,你這才算什麼?”他這樣對自己說,然後笑了。
鐘鳴覺得不過是十萬的學費,他可以拿獎學金,他可以打工,他可以讓自己忙碌起來,只是、只是再也沒有充足的時間……用來暢快的畫畫。
鐘鳴不怕吃苦,他只怕老天爺不給他吃苦的機會。
☆、舔兩口過癮(改錯字)
A市大學城小吃街,鐘鳴揹著單肩包和雲雷走在人擠人的大街上。
“你打電話找我有事啊?”雲雷看了鐘鳴一眼,問道。
鐘鳴點點頭:“嗯,你知不知道哪裡有兼職可做的?最好工資高點的。”
雲雷提著一袋剛剛買的蘋果看了看,他現在很想拿一個出來咬一口:“你不是在茶樓做兼職麼?”
鐘鳴低頭看著路:“嗯,那裡兩個小時,我還想找一份,你知道麼?”
雲雷不同意,他說:“你現在學畫呢,做這麼多兼職做什麼,有一份就行了,你不會是差錢用吧,我見過你哥來接過你,看他那高階車也是很有錢的啊,你哪會差錢用?”
鐘鳴嘆了口氣:“我差錢,我要賺明年的學費,我家裡不讓我念美院了。”
雲雷吃了一驚:“啊……美院的學費多貴呢。”他停下來看著鐘鳴。
雲雷的人脈頗廣,當天下午就給鐘鳴找了兩份薪水不錯的兼職,而且還跟鐘鳴的專業有些關連,這讓鐘鳴很高興,最主要是對方沒有時間限定,只是接訂單,一個訂單大概須要一個月時間完成,一份有一萬左右的收入。而另外一份價錢低了一半,一份定單也要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完成,性質一樣都是做商業宣傳的。
鐘鳴的電腦配置不高,做大幅的畫容易卡死,所以他去書房借用了陸靖庭的那臺蘋果,一坐就是一下午。
陸靖庭回家時發現鐘鳴居然在用他的電腦,也不是說他的電腦不能用,而是鐘鳴在用電腦,而且看起來還用了很久,這讓陸靖庭很好奇,於是他走到鐘鳴身後,微彎了腰看鐘鳴在做什麼。
“你這是換專業了嗎?怎麼在做這個?”陸靖庭不滿道。
鐘鳴被身後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心裡咚咚作響地轉過頭去看陸靖庭:“不是,是我接的一個訂單。”
陸靖庭皺著眉盯著鐘鳴做的東西,不高興道:“你這是做的什麼?什麼不好好學,做這些東西?你是不想學畫了嗎?”商業畫與藝術不同,陸靖庭認為鐘鳴是學有些學生一樣花錢大手,又只圖眼前之利所以才接了這些訂單。
陸靖庭最近都是早出晚歸的忙,鐘鳴似乎也很忙,兩人在家裡碰面的機會變少了,偶爾碰到還無話可說。陸靖庭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那晚操之過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