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星晴越挨越近,小身子大半趴在床上,仰著腦袋睜大了眼睛叫道:“哇,這麼厲害?!那天使會不會打跑壞人?”
陸靖庭得意道:“不會,只有爸爸會。”
星晴望著陸靖庭,崇拜極了。
陸靖庭抬頭對上鐘鳴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笑。
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身白色的大卦走進來和陸靖庭問了些問題,星晴的眼睛就滴溜溜跟著白衣男人轉,那醫生被盯著受不了了,轉身問道:“小美女看什麼?”
星晴跑過去牽住鐘鳴的手才道:“天使應該長得很漂亮漂亮的。”意思是你長得太醜了。
醫生沒聽出所以然來,看了看病人又看了看小姑娘牽著的鐘鳴,搖搖頭不放在心上,然後拿起筆記錄起來,一邊對陸靖庭道:“術後一切正常,安心養傷。”
陸靖庭點點頭:“謝謝。”
醫生轉身出去,晚飯的時候保姆帶了吃的來,兩保溫盒畢竟裝不了幾個人的口食,鐘鳴便讓保姆把星晴帶回去吃飯,天晚了小孩子要睡覺,可不能跟他們一起在醫院裡過夜。
星晴雖然不願意離開,但她很聽話,還是跟著保姆走了。
陸靖庭肋骨裂了兩根,子彈夾在了兩根肋骨之間,沒有傷到內臟是萬幸。
夕陽的光透過空子照進屋裡來,這是間單人高階病房,屋裡一應俱備。陸靖庭半靠在床上張嘴吃下鐘鳴喂下的飯菜,一勺一勺彷彿時間也拉長。
病房裡靜靜的只聽見湯勺碰到碗的聲音,和輕輕的嚼咽聲。
“你也吃點。”
“你吃吧,我等會兒去下面打飯來吃。”
陸靖庭輕輕搖了搖頭,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鐘鳴,說:“我只吃了一邊,另一邊沒動啊。”
鐘鳴斜陸靖庭一眼,低頭拿著勺子戳飯:“我又沒嫌棄你。”
時間靜靜的。
“我吃飽了。”
鐘鳴看陸靖庭一眼,低頭把另一邊的飯菜吃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相親就像被告上法庭。此文今年斷更大家不用等了,作者要回老家相親,等著無罪釋放呢還是無期徒刑~~~想死的有木有!!!
☆、陪床
如果說鐘鳴之前還因為陸靖庭的一些不良習性對這個男人有些不太認同的話,那麼這次受傷的事卻讓鐘鳴對陸靖庭再次從心底裡產生了敬佩,就像弟弟對比自己大了近十歲的兄長一樣的崇敬。之所以說是再次,是因為鐘鳴對於陸靖庭一開始便產生過這種心理,只是後來才因一些事情改觀,而此刻,他再次對眼前半臥在病床上的男人升起了弟弟對哥哥的敬佩之情。
鐘鳴敬佩陸靖庭,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自己必須要保護的人。
護士小姐走進來,一手拿著測溫器一手拿著記錄本,她看向陸靖庭而後回頭對鐘鳴道:“是誰讓病人坐起來的?剛剛做了手術不到24小時,醫生沒交待要平躺嗎?”
男人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被外人罵,對護士小姐道:“護士,你看,我沒坐起來,我是半躺著的。”說著還對半搖起來的床指了指,意思是自己真的沒有坐,這叫躺。
護士小姐一板一眼,不理陸靖庭,回頭指使鐘鳴:“把床搖下來,吃完飯了就不要把床搖這麼高,測體溫!”說著拿著測溫器對著陸靖庭額頭‘嘀’一聲。完了又轉身看向鐘鳴:“你是家屬?”
鐘鳴忙點頭:“我是。”
護士小姐問:“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哥。”
“晚上你陪床?”
“是是。”
鐘鳴誠惶誠恐回答完話,護士小姐卻二話不說扭身走了。
陸靖庭看鐘鳴那一愣一愣的小樣兒忍不住笑了出來,拍拍床邊安慰道:“過來坐。”
鐘鳴愣愣地剛到床邊坐下,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護士小姐又風風火火進來了,身邊還跟了兩人,一人手裡抱著被子。
“起來,病床上不能坐,你這家屬怎麼這麼不小心,這是病人,還沒過危險期呢!”
鐘鳴一驚,連忙從陸靖庭身邊站起來,緊張著看著護士小姐:“剛剛醫生來過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麼還有危險?”
護士小姐看鐘鳴一眼,見對方被自己的話嚇到,不由放緩了語氣:“沒有生命危險,但畢竟是手術,二十四小時內傷口不能再次出血,一般不會有問題,不用太擔心。有事可以按鈴,我們隨時會到。”
鐘鳴覺得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