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自然比較順。”
鐘鳴看了雲雷一眼,有些話不知道他該不該說:“我看你對自己的事上上心,別被人利用了。”
雲雷看鐘鳴一眼,也不知道聽明白鐘鳴的話沒有,兩人去小吃街吃了東西才分了手。鐘鳴回家時陸靖庭正在擺桌子,桌上是剛剛燒好的菜,男人腰上還繫著圍裙。
鐘鳴一邊放了畫板愣了愣道:“呃,你做的?”
陸靖庭手一指桌面:“這個是酒樓裡點的,這個算是我做,這三個是家裡現炒的,快來嚐嚐。”
鐘鳴問:“哥,你做的能吃麼?我剛在外面跟雲雷吃了點東西,不餓行麼?”
陸靖庭走過來摟住鐘鳴,貼著他耳朵說:“只做給鳴鳴吃,我一步步都照著筆記做的,不會錯的,一定好吃,快來嚐嚐。”
被推到桌邊,鐘鳴指著酒樓裡端來的幾個菜說:“我只吃這個。”
陸靖庭把人拉到另一邊:“不行,這個也得嚐嚐。”
鐘鳴轉身要逃:“我真不吃。”
陸靖庭把人抱回來:“不行,一定得吃!”
鐘鳴誓死不從:“不!”
陸靖庭把人壓到桌邊,流氓樣兒用下面頂了頂鐘鳴:“怎麼?想刑法伺候啊?”
鐘鳴臉立馬紅了,抖著手指道:“你你你~~~”
事實證明陸靖庭也是有幾分廚藝天分的,鐘鳴就著他哥燒的幾個菜吃下一碗飯,掦牙的時候說:“這個糖放多了,這個太鹹了,這個還差點火候再煮煮就更好了。”
陸靖庭做飯陸靖庭洗碗,那鐘鳴做什麼?
鐘鳴拿著蘋果道:“哥,我削蘋果給你吃。”
於是陸靖庭心裡那個美啊,收拾碗筷就進廚房了,鐘鳴舉著蘋果拿刀一點一點地削,削完了切一小塊下來,嗷嗚一口咬上去了。
鐘鳴橫躺在沙發上看娛樂節目,陸靖庭出來時蘋果只剩下一個核兒了。
陸靖庭俯身親了親鐘鳴額頭,笑道:“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一隻偷腥完的貓。”
鐘鳴說:“我是貓,但不是偷腥的貓。”
陸靖庭問:“沒偷腥?”
鐘鳴答:“沒!”
陸靖庭親上去:“那我聞聞。”
“不給聞不給聞哈啊~~~哈,不給~~~呃~~~”聲音一個拔高又愕然而止。
房間只聞陸靖庭重重的喘息聲,接著是一陣衣服摩擦聲……
“呃~~~哥啊……”鐘鳴跪在沙發上拉長了腰線,屁|股翹得老高,身上只餘一件襯衫被拉到腋下的位置,他的胸前兩粒被兩隻大手揉、捏、按、提,幾經折磨。
鐘鳴受不了了,浪聲叫道:“哥,要~~~給、給我~~~”
“嗯……”
“呃~~~”
“中國畫不在於形似而更在於神似,它們韻味悠長,工筆有細緻的筆法制作,它們線條優美,不同的線條所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或鋼或柔,或鋼柔並進……它們或許不太注重透視,也不太計較比例,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它們要表現的東西,國畫跟西畫是不同的。老師這裡有幅長卷……”
一節課上完,戴著厚邊眼鏡的六詢師者正準備說下課,話到嘴邊又打了個圈兒回去了,渾黃卻又透著智慧的精光的老眼往教室裡盯了圈兒,人是比較少的,幾十個人。
老師顫微微舉起一幅畫,扁著嘴問:“這是誰畫的?”
鐘鳴站了起來:“我,老師。”
老師看了他半天,又過了會兒才說出一句話來:“有進步!進步挺大!”說著那滿是皺紋的臉笑得開了朵花兒,手指指著鐘鳴,很是疼愛的樣子,說:“領會了?”又點頭:“領會了。”也不說下課,自己就走了。
鐘鳴自己的進步其實他自己是有感覺,這些天他感覺自己思維比以前敏捷了些,以前參不透的問題都豁然開朗了,以前侷限的地方也開啟了。有進步他當然也沾沾自喜,既然有進步他當然要更加努力了。
鐘鳴心裡美美的,下課後有跟他一起上國畫課的同學來恭喜他。
“老師可從來沒誇過人啊,鐘鳴好樣的啊。”
“鐘鳴弟弟本來就有天分,以後做了大師可得給我們籤個名兒啊鐘鳴。”
同學們當然都是笑鬧,鐘鳴一出學校就看見了陸靖庭,連忙跑過去叫道:“哥。”
車子往小區開去,陸靖庭問鐘鳴:“週三上午那堂課能請個假麼?”
鐘鳴問:“做什麼?”
陸靖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