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如可家星晴住的習慣了,陸靖庭便放心了,送了星晴去學校陸靖庭便上班去。星晴既然不常住在自己家裡了,那麼保姆的工作也不用了,陸靖庭給了保姆三個月的工資送走了她。
這天下午鐘鳴五點才下課,陸靖庭那時候有事便沒來接他,他自己坐了公交車,三站路便到了小區附近,再走十分鐘就到家了。他開啟門,剛一進去便發現門邊的地上有張紙條,開啟一看原來是蘇硯來過,見家裡沒人便回去了。
鐘鳴看著那張只有一句話的字條笑了笑,蘇硯的字很秀氣,瘦長瘦長的,都說字如其人,鐘鳴想這是不錯的。蘇硯這人話不多,總是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總是躲在角落裡淡淡地遠遠地看著芸芸眾生,而自己彷彿下一刻便會化作煙霧消散。
鐘鳴忽然想起蘇硯為什麼會轉學,他當時是無法感受到蘇硯的心裡的,鐘鳴一直不認為蘇硯和那個不知去處的男人之間是有感情的,鐘鳴以為那就是年少無知一時踏錯步而已,然而此時鐘鳴又改變了想法,他想,人和人之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起的怎麼可能沒有感情,那麼蘇硯被他父親這樣與相愛,或許是相愛吧的人分開,他的心裡是不是很傷心呢?
蘇硯在現在陌生的學校裡是一個朋友都沒有的,他經歷了那樣的事轉學過來一定也是不願意交朋友的。鐘鳴和蘇硯關係與陸靖庭相比要親一些,他如果有事,一定是來找鐘鳴的。
鐘鳴握著字條思考著,打算週末打電話叫蘇硯出來聚聚,這個人來之前都怕打個電話,是怕打擾到他麼?估計是因為陸靖庭,鐘鳴和蘇硯是親表兄弟,而陸靖庭可以算是個外人。鐘鳴和陸靖庭親近也不過是小時候他們就很親,人的感情很難說,也很奇妙。於是鐘鳴決定那週末的聚餐就他和蘇硯好了不要叫上陸靖庭。
鐘鳴這樣想著就把字條隨手放在了浴室外的櫃子上,自己便走進了浴室,他染了身顏料回來,一回來便習慣先洗澡。
陸靖庭今天挺忙,因為樓房準備封頂,下週就要剪綵了,今天開會他做了個決定,準備做商場的大樓一至五層他不賣了,留給自己用。這個決定很突然,會議開了很久。他匆匆忙忙開了會一看時間都五點了,這時候鐘鳴正好下課,一會兒回家就該吃晚飯了,他想了想就終止了會議。下了班後陸靖庭立馬去了大超市以最快的速度買了菜接著開車回家,前後只用了十五分鐘時間。於是等鐘鳴五點下課再坐公交回家再步行的到家時,陸靖庭正好還有五分鐘也到家了。
陸靖庭把飯先煮上,接著去鐘鳴房間,他開啟門,屋裡卻沒有人,但是鐘鳴的畫板和衣服都在床上扔著的,他看了看浴室的門估計回來就洗澡了。陸靖庭向浴室方向走去,卻看見了櫃子上的字條,落款是蘇硯。
蘇硯來過?他看向浴室的門,正要大聲問一句:“蘇硯來……”
“啊?!”
嘭!
門內傳來鐘鳴的怒吼:“你幹嘛在我房間裡?”明明他回來的時候他都不在家!
陸靖庭為剛剛的春光一現摸了摸鼻子,勾唇帶著笑:“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就出來的。”能怪他?
家裡都沒人,而且他還是在自己房間裡,鐘鳴咬牙道:“你走路都不發出聲音的麼?流氓!”
陸靖庭不樂意了,嘭嘭啪了幾下浴室的門,那聲音大的讓鐘鳴以為陸靖庭會把門給拍開來:“什麼流氓,我還沒流氓到你呢!”上次給這小子跑掉了!
鐘鳴的臉脹紅了,什麼叫‘我還沒流氓到你’?敢情外面那混蛋……!
“我衣服在外面。”
陸靖庭轉身看了屋裡一眼,問:“哪裡?”
衣服能放在哪裡:“櫃子裡。”
陸靖庭拉開櫃子,看著櫃子裡的衣服問:“哪件顏色的?”
“灰色白點的那件睡衣。”我忍忍忍!
陸靖庭伸手勾出那件睡衣看了看,挺可愛的風格,唇角含著笑就走過去敲浴室的門。門開了條縫,鐘鳴伸了條光溜溜的手臂出來接衣服,陸靖庭便抓了他的手推門就進去了。
“啊~~~你幹嘛?!”此人大膽包天!
“剛剛罵我什麼?”陸靖庭一把擒住對方弱處滑動。
“啊啊沒、沒有,我沒罵你嗯……”鐘鳴渾身還滴著水,剛剛洗淨的肌膚透著粉紅。
陸靖庭把人按在洗手檯上,狠狠揉弄的小鐘鳴~~~
“嗚嗚~~~我~~~啊~~~”
陸靖庭及時按住了小鐘鳴的出口,沉重的呼吸在鐘鳴耳邊道:“這次別想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