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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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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排長在那個年輕人衝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不顧上司的反對,下令開槍格殺所有山匪,但是仍然晚了一步。原住民包圍了吉普車,山匪不停地開槍,而那個禽獸的首領,居然還在吉普車裡強暴可憐的新娘子。布津和納斯的戰士們都所有畏懼,怕傷及原住民,不敢遠距離開槍,最後索性直接衝了上去,徒手肉搏。兩國軍民和山匪扭打在一起,場面亂得無人能夠控制,但畢竟官兵們都受過專業的訓練,又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控制了三個山匪,其他五個人的槍已經被繳,人正被十幾個原住民圍毆,幾乎打死。更有不爭氣的人趁著集市混亂,挨個攤位搶東西,本來參與毆打的攤主發覺了,自然要追過去討要,對方不給,便又是一場爭端,而這邊剛剛壓住的山匪冷不防踹了誰一腳,居然有逃跑的意思,士兵鳴槍警告,周圍安靜了幾秒鍾。

就這麼一瞬間的愣神,吉普車忽然發動,那首領發洩夠了,開門把可憐的小姑娘扔了下去,一腳油門,衝著納斯國境線就衝。站在路中間爭吵的幾個攤主和小偷都被撞得飛出去十幾米。納斯的官兵也沒見過這麼野蠻的人,子彈都打在車玻璃上,眼睜睜讓他逃走了。

一時間,夕陽西下,集市黯淡無光,沒有穿衣服的姑娘躺在泥水裡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未婚夫的屍體,她的媽媽哭著為她盤起長長的金色頭髮。衛生兵手裡的生命一個又一個逝去,以往會爽朗地笑、會幹力氣活的身體僵硬冰冷,血氣蔓延,哭聲和咒罵久久不停,八個山匪嘍羅趁亂跑了三個,剩下五個裡面,兩人已經被活活打死,還有三個也只是苟延殘喘。老排長擰開了手電筒,和納斯那邊的軍官共同簽寫一份緊急事態報告書,然後花了好幾個小時才在逐漸暗下去的天色裡點清了屬於布津帝國的居民和士兵人數。

散落了一地的皮毛和乾果,還有野花揉成的薰衣服的香料和織得密密的圍巾,攤主們把它們從泥濘裡撈起來,裝在布袋子裡,扛在肩膀上,拍拍住在對面國家的老哥們兒的肩膀,然後爬上了布津帝國的軍車。

回程的路又黑又長,只有那個待嫁卻已經無人可嫁的姑娘在一直哭,哭得老排長心都碎了,卻什麼也說不出,只能靜靜坐著,聽著,看著。

絢爛英豪8旌旗盛宴(最終篇)110

這次事件被布津和納斯兩國定義為“潛在的恐怖主義事件”,由雙方駐邊的集團軍認真負責地調查,布津這邊,就是彭耀統領的第十三軍,納斯那邊,則是他們的邊境第九軍團。集市活動被叫停,彭耀從軍需中心調撥了一些耐用的生活物品,每三天一次送到少數民族的聚集地,由他們定價,可以付現金,也可以用皮毛、乾果等物品交換,最後弄得各種野味和土特產堆滿了邊防營房。彭耀聽說以後居然十分雀躍,特意派了一個勤務兵去用足量的現金收走了所有松子,讓家裡的廚子仔細醃了又炒,弄出了三四個口味,送給程亦涵和蘇朝宇他們吃。黑髮黑眸的第十三軍副總參謀長十分有閒情逸致地磕著松子,跟遠在幾百公里之外的綜合情報處頭子聊天:“真是很好吃!我給你寄了一大盒,都是從牙縫裡省出來的。”慕昭白“哼”了一聲,表示“這說法太不衛生了”,卻酸酸地又加一句:“指揮官那兒也有一大盒吧!”程亦涵大笑:“那份,可要從蘇朝宇的牙縫裡摳了。”

邊貿集市雖然停了,但是山匪對邊境線的騷擾始終沒有停止。事件發生後第二個月,預定開集市當天,布津的邊防兵正在和村長就臉盆的材料問題進行激烈的還價,村長認為這種不鏽鋼的東西里的倒影讓人變形,“像惡魔一樣可憎”,一定要古老的搪瓷臉盆。小戰士十分苦惱,解釋說現在部隊的統一配發都是不鏽鋼,正著急的時候,忽然,邊境線上響起了槍聲,雖然和村落隔著跑馬也要兩三小時的距離,但是由於四周人煙罕至,這聲音就十分清楚了。

布津的官兵以為是納斯那邊和山匪開火,納斯那邊顯然也這麼想。很快,哨所裡接到了來自指揮中心的電話,要求他們根據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簽下來的協議書裡的某條某款,暫時性地援助納斯邊境第九軍團駐布津邊境的哨所。等到官兵趕到邊境線的時候,山匪血洗邊境哨所的戰鬥基本已經完成,由於納斯那邊完全沒有準備,當他們的巡邏小隊經過邊境時,那輛要命的吉普車從布津方向開了出來,這次裡面一共六個人,端槍就打──巡邏小隊也六個人,卻要遵守一大堆國際條例──山匪是從布津出來的,也沒有越過平時做集市的過渡帶,按理說他們不能還手,因此才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