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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並將擇黃道吉日舉行新女皇的登基加冕儀式。

“這完全是扯。”蘇朝宇一面喝茶一面非常不屑一顧地撇嘴:“她做女皇,那些被她伺候過的高官,不會睡不著嗎?卓家是不是有病?”

已經被列為“奸佞”的江揚和彭耀頭並頭地看一份剛剛拿到的絕密地圖,誰都沒搭理蘇朝宇,弄得向來被“攀比”討好的藍頭髮冠軍小小失落了一下。不過他當然非常清楚如今的情勢,因此並沒有抱怨,反倒主動湊了過去,給江揚續滿養胃茶,給彭耀開了瓶可樂,然後安靜地撐在旁邊跟他們一起看。

彭耀到底年輕,沒有江揚那般沈得住氣,粗暴地在地圖上圈圈畫畫幾次之後,便一屁股坐回位子上,悵然一嘆:“操,真他媽不好辦。”

江揚也笑了,坐回靠背椅裡面,抿著滾燙的養胃茶點了點頭:“蘇朝宇過來接應的時候,帶來了飛豹、狼牙留守基地的全部精銳,這一兩天,任上校的飛航大隊和凌寒的邊境警衛師也已集結完畢,我準備再調一個軍從南線接應。”

彭耀冷笑:“那也是實力懸殊,沒得打。”

首都軍區原本分為兩部分,其中八成以上的兵力隸屬於楊霆遠一級上將的集團軍,而另外兩成則在彭燕戎麾下。在之前零計劃洩密案中,彭家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彭燕戎失去一切,被軟禁在郊外別墅,而彭家軍團被裁撤、拆改,分部併入首都軍區的楊上將麾下,以及江揚所在的西北軍區。首都軍區是彭耀軍旅生涯的“故鄉”,他比江揚更清楚整個軍區的實力水準,面對至少七個正規軍及被其挾持為人質的八百萬普通民眾,這場戰爭幾乎是一定贏不了。

江揚之前已經用保密通訊與羊皮袋子裡提及的另外一些人聯絡過,因而拿到了屬於絕密的整個首都地區兵力配置、地理狀況等詳圖,但是目前為止,依舊沒有能夠阻止內戰、和平解決整個事件的有效方案。他瞥見蘇朝宇徵詢的目光,於是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彭帥基本命中了問題的實質。不考慮其他軍區立場的話,我可以調動整個基地的力量,在楊上將的協助下與被卓家控制的首都軍區火併,結果不好預測,但是整個雁京城一定會化為修羅地獄,無法控制會有多少人死於這場戰爭。或者,我們可以擁兵請降,與卓家達成相對比較有利的和平協議,從此讓整個國家任其宰割。”

蘇朝宇對這兩個選項都嗤之以鼻:“都是臭棋!何況這又不是高考物理題,‘假設小車執行在絕對光滑的平面上’之類的,各軍區會如何應對,你們倆心裡肯定明鏡兒似的。”他說著又戳了戳彭耀:“雪倫山小英雄也沒轍了?”

“那些都是偶然,老神仙幫忙。”彭耀不耐煩地灌了一大口可樂,視線又投到了那張絕密地圖上:“我剛剛去找過你丈母孃了,她在當首相以前,曾經做過兩任的雁京大區最高行政長官,對於整個市區的規劃建設都瞭如指掌。無論燃油、電力或者應急設施,這座城池的設計經過百年最佳化,幾乎無懈可擊,想要攻陷,沒有捷徑可以走。如果同時考慮城內平民的生命財產,那麼就算是全程開外掛開金手指,也絕對沒戲。”

蘇朝宇陷入沈思。內心光明、永遠坦坦蕩蕩的他是一直是個徹底的行動派,對於“乏味”的陰謀策劃沒有興趣也沒有耐心,他理解江揚的糾結和彭耀的無可奈何,可仍然有強烈的衝動要吼上一嗓子:“既然左右為難既然已無勝算,那就拼了唄。突襲、奇襲、空中打擊重點目標、特種兵突進‘斬首’,到最後,巷戰或者白刃戰,跟那幫孫子拼了!”他沒有說出口,可是江揚都明白。他寵溺地望著充滿行動力和鬥志、卻又十分孩子氣的愛人,有種摻雜著羨慕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對面的狼崽子敏銳地察覺到空氣裡的愛意和甜蜜,忍不住酸溜溜地“呸”了一聲。

用通俗的話來說,月寧遠現在正在“被嫉妒衝昏頭腦”的邊緣──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就在隔著幾道宮門的配殿裡,她一直當做工具、從未有過一絲一毫尊敬的安吉娜正在與宮廷的演禮師演練登基加冕時所需的各種禮節。她恨得牙癢,嫉妒得發狂:那個婊子,怎麼能作女皇,怎麼能夠享受她的父親、她的哥哥、甚至她本人的跪拜?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事實上,月寧遠早就知道安吉娜的身世,甚至還是某些環節的直接參與者。誠如卓家向全世界宣佈的,安吉娜是先皇的曾孫女,她的祖父就是四十多年以前突然失蹤的先皇大皇子、被廢黜的皇帝陛下的親哥哥。她的祖母是玄武王喬家送去的美女,在大皇子失蹤的時候已經懷有身孕,因此在那場血雨腥風的宮廷內鬥中,被喬家和卓家當做秘密籌碼雪藏起來。再以後,大皇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