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聲。
齊一鳴條件反射捂住自己的頭,覺得自己的牙齦似乎又疼了一下,“……你沒事吧?”他語死早,一句話翻來覆去炒。
“……沒……不傻。”蔣左恨不得左右開弓揍齊一鳴,沒事用什麼灼灼眼神看他,以為自己是動感地帶還是光波超人!心中小人掐死,腳踩軍靴皮鞭“啪啪”作響抽打一個叫齊一鳴的傢伙。
面上。
蔣左:“啊,你是我同學啊,我們還是舍友啊,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嘛,前方帶路,我也不知道去哪,你肯定知道,這下太好了,以後請多多關照!”
前言不搭後語,左右矛盾,也只能騙過語文死的早的齊一鳴。
話說什麼蘿蔔什麼坑,蛇精病必有溫柔攻。
這下可好,不僅順路,還可以一起夫婦雙雙把家還,摸進一個屋,要是尋常學校分個上下鋪,那就算是上了一張床,你在下來我在上,騎乘式好,深入;背入式好,還是深入。
小攻們,你們對深入的要求,怎麼就那麼高!
這個時候的北京,毫無疑問的,堵車。
跟腸子在肚子裡繞彎一樣……蔣左腹謗,一路通暢有這麼難嗎,一副瀉藥下去啥都好了。要說就是欠治。
沉悶的車裡兩人這時候沒話找話說,小賤屬性的蔣左復活,開始放大招:死纏爛打,生拉硬拽,八卦無極限,我炫我世界。路上回去花了兩小時,蔣左把整個NZ學院的齊一鳴知道的八卦都瞭解了一遍。
新世界的大門開啟了,怪胎的集合地要到了,麻麻以後再也不擔心我鶴立雞群了。
終於到了NZ學院的門口。
蔣左一臉麻木的看著齊一鳴:“你是騙我的吧。”
齊一鳴頓時覺得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鼻子:“怎麼會?”
“這裡明明是住宅區。”蔣左說完警惕的想要遠離齊一鳴,看他的眼神跟看著人販子一樣,“不要欺負我未成年,我可是快要成年了;不要欺負我是個瘸子,我跑的很快。”捂住自己的揹包,隨時準備棄車逃跑。
也不怪他,外邊明明看著跟住宅區一樣,說這裡是NZ學院,傻子才信,他又不是傻子。
齊一鳴覺得自己膝蓋疼,像是氣球被戳破一樣,無可奈何:“你來之前,沒有看到邀請函後邊的提醒嗎?”
蔣左確實沒有看到,他差點團吧團吧當廢紙扔了,後來還是因為懶,扔到了床下,不過這件事情怎麼可能跟齊一鳴說,嘴犟道:“不,我從頭到尾都翻了,沒發現。”
齊一鳴一臉“你就說謊吧”的表情,“這個住宅區,就是NZ學院。”
“……啊?”蔣左合不攏嘴,不過不是笑的,是驚訝的“這麼窮?”
齊一鳴:“……”校董們都直接去哭死上吊算了。
車還是緩緩的行駛了進去。
夜晚的星星升起來了,月亮也出來了。
雞(基)飛(肥)狗(奸)跳(情)的日子也要到來了。
NZ學院,瘋子和精神病集中的地方。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就開始雞飛狗跳的日子了,NZ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嗯哼?
☆、哦
齊一鳴幫蔣左把東西往上拿的時候還在想,這事真是湊巧。他回頭看到蔣左一臉有氣無力的跟在自己身後,看那樣子似乎恨不得扒住,才能不滑落到地上。
怎麼看起來跟沒有骨頭一樣呢?齊一鳴無奈,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和蔣左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亦或者蔣左這種太過於自來熟的性格讓他如此吧。想到這裡他放慢腳步,準備等等蔣左。
然後蔣左看到他放慢腳步,自己的腳步就更慢了,跟龜速差不多。
齊一鳴:……
蔣左所幸不動了,揹著書包,站在臺階下,抬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齊一鳴,眼神中帶著懇切,和渴望。
齊一鳴:“怎麼了?”
蔣左一臉呆滯和麻木,發出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像是沒有能量供應的機器人:“沒有能量了,我需要機油。”
“還有,為什麼要走樓梯?你看。”蔣左說著緩緩的抬起自己的左腳,離地面不到五公分就放下了。
齊一鳴:?( ⊙ o ⊙)看什麼?
“沒力氣了。”蔣左這下聲音更小了,跟蚊子哼哼似得,也就這時候大家都不在這裡不吵,還能夠聽見。
蔣左打死也不說自己對樓梯已經產生了恐懼,這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