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睡去了。
李澈拉過許沖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說,這是什麼?”
“大 雞 雞。”許沖沖樸素地回答。
又被拉過一隻手握住他自己的半軟。
“小 雞 雞。”
李澈捏了捏他的臉。“錯!我的呢就是你以後快樂生活的大源泉,你的呢就是小源泉。”
許沖沖眨巴眨巴眼睛,不解。
“大哥,這快樂源泉都成我的了,您咋辦?不是虧了嗎?”
李澈親掉他睫毛上掛著的一點淚珠,把人翻過來跪趴在餐桌上,輕輕地掰開他的臀 瓣仔細打量著,心不在焉地回答:“大哥是個商人,虧本買賣是不會做的。”說著,舌尖旋上了許沖沖緊閉的肛 口,輕柔地開啟。
“不要!”許沖沖大叫,向前跪爬了半步,又被李澈鉗著腰拉回來扣住。顧不上去拿潤滑劑,李澈把手指伸進操作檯上的香油瓶子裡蘸了蘸,小心地探了進去。
“啊!”許沖沖把頭抵在桌子上,使勁扭動著小腰抗拒他的侵入。廚房溫暖的橙黃色燈光本來就有促進食慾的作用,此時許沖沖雪白挺翹的小屁股跟隨著纖細腰胯不停地扭動,嘴裡大聲地呻 吟,李澈快要把持不住了,但又怕心急傷了他,只有加速了手指的抽 插,直到許沖沖身子突然一抖,隨即主動把小屁股向後噌了過來,一邊使勁向李澈搖晃著一邊哀叫:“大哥,啊!大哥!快點,快點啊!”
相比之許沖沖初中時上的生理衛生課,李澈這課上的實在是太顛覆了。比如此刻,他一手揉捏著許沖沖的小紅櫻桃,另一隻手的手指進入了他的花瓣,在花心裡不停進出的同時,頂弄他嬌弱敏感的花蕊,還時不時啃咬品嚐他的兩爿小白饅頭。可憐的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未牽過的許沖沖被這些花樣百出的新註釋搞昏了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浪叫聲已經大的讓李澈抓狂了,只是憑著直覺混沌地渴望著,索取著,胡亂地大叫著:“大哥,不要教了!我都懂了!您快直接上體育課,出操吧!”
真出操了許沖沖不幹了,太疼。
臥室的大床上,李澈剛進入了小半截,臉上就捱了許沖沖一拳。剛才還意亂情迷的乖學生,在疼痛的刺激下開始露出黑社會小混混的本來面目,手被按住了用腳踹,腳被壓上了用嘴咬,嘴被堵上了,就只剩下哭,因為,李澈總好像比他多一隻爪兒。
李澈不管了。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總得有第一次吧?誰那地方也不是天生幹這個用的,而且憑他的經驗和技巧,擴張做到這種程度,都“噗嗤、噗嗤”的了,應該不會受傷。因此任憑許沖沖哭爹罵娘,還時不時騰出手來在他的前胸後背脖子上亂抓亂撓,李澈一門心思地就是兩個字:挺進!
果然,過不多時,許沖沖不哭也不罵了,變成了大聲的呻吟叫喊,張開雙腿開始配合。李澈每撞一下,他就在李澈的屁股上狠掐一把,叫的就越爽。後來楞把李澈疼的受不了了,把人翻過去鼓搗。許沖沖從未被探索過的花心,□□火熱,太銷 魂。李澈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持久能力,卻很快就無法抑制地射 了。他有些愧疚的抱起伏在床上微微發抖的許沖沖,那孩子摟著他的腰,把頭死死地扎進他的懷裡,輕輕的啜泣。李澈仔細一看,他身下的床單上,一片溼滑。
其實吧,真相就是,真出操了,就沒啥了。捂著屁屁跑……
第二天清晨,李澈連凍帶疼地醒過來,只見許沖沖抱著被子佔據著大半個床,自己被擠到邊邊上,而且,身上除了一道道的抓痕就是一塊塊的青紫,他迷糊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被人強了。
嘆口氣,他小心翼翼的分開許沖沖的雙腿把手指伸進去輕輕地探了一下,放心地下床洗漱。一邊艱難地對著鏡子給後背上藥,一邊犯愁自己臉上的一小塊兒青腫和脖子上的血痕,今天有個重要的多方協調會,市長都會出席,他有點害怕自己這幅樣子會成為會議焦點。
許沖沖無聲的推門進來,身上仍穿著昨天晚上的那件浴袍。他一言不發的接過李澈手裡的藥瓶,抽了一根新棉籤開始為他塗藥。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但是又有種莫名地安逸。
“大哥,我想跟您說點事兒,您別罵我。”許沖沖鼓起勇氣開口,心裡忐忑。
“不用說了。”李澈轉過身,雙臂抱在胸前。“以後每當生活中有困難發生,你都會選擇用這種方式解決嗎?”
許沖沖明白他的意思,躲閃著李澈嚴厲的目光,怯怯地說:“我這是第一次,保證也是最後一次。大哥您別瞧不起我,我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