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這場陷害把他們逼到了一個險境,那些關於是你在吃醋還是我吃醋的無聊問題,他們沒有再爭執。
季元熙看著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衛子陽,又湧起了淫邪的慾望,於是側身躺在衛子陽身邊,一隻手搭在了腰上,在他耳邊輕喃:“還冷不冷?”
衛子陽微微睜開眼,望著近在咫尺的季元熙:“你的女人死了,不傷心嗎?”
季元熙一臉黑線:“衛子陽,我真是無時無刻不想掐死你!”
衛子陽揚起脖子,露出雪白的一節:“來吧。”
那白藕似的一節,勾人似的耀眼,又脆弱又堅強,晃得季元熙心中一蕩,他張嘴一口咬下去。
“哎喲!”衛子陽吃痛地喊了聲。
季元熙乾脆抖開床上的被子把兩人裹了起來,壓在了他身上,雙臂收攏,把他抱緊,吻住他的唇。
飢渴得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舌尖挑開他的牙關,捲了進去,勾住他的舌頭吮吸。
衛子陽奮力扭過頭,把他推開:“別拿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真噁心。”
“你敢嫌我噁心?”季元熙怒道。
“柳妍喬胸口那麼多印子難道不是你親的?是她自己親的?嘴長胸上了?”
“衛子陽,你說你嘴毒不毒?再說了,嘴長胸上就更親不到了。”
“噁心,離我遠點!昨天晚上你都跟她做過了,還來跟我膩乎什麼勁?”
季元熙抓著他的手壓在兩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肌膚隔著布料,越來越熱:“昨天我沒有跟她做。”
衛子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為什麼?你痿了?”
“你他媽才痿了呢!衛子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還有!你這個是什麼表情!”季元熙破口大罵,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被質疑這方面的事,尤其是像季元熙這種雄赳赳氣昂昂的男人。
“那你為什麼……”
“衛子陽!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季元熙氣死了,粗魯地把他衣服扯開,手更是膽大妄為地伸到他褲子裡,“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雄風!”
衛子陽急急忙忙地推他,喘著氣道:“幹什麼呢!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幹什麼呢!”
“來了正好,我可以向他們證明我是向著你的,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嫉妒而殺人,我來幫你減減輕嫌疑。”
“哪有你這麼減輕嫌疑的,快放手,要是讓人看見了……”
突然之間,房門被開啟,楊承錦撞了進來。
當他看見兩個人正在被窩裡妖精打架,非常沒有退出去,反而更加厚臉皮地走了進來,笑嘻嘻道:“這是幹嘛呢?那麼猴急?這麼開心,我也參與一下?”
一個枕頭飛到了楊承錦的臉上。
楊承錦拎著枕頭搖晃著:“季哥,警察來了,你們準備一下吧。”
對於現在不利於衛子陽的情況,楊承錦也是知道的。
季元熙又掐了衛子陽一下,走到楊承錦身邊:“鬧出人命來了,真不好意思。”
不管怎麼說,新房子死了人,總是很晦氣的。
楊承錦卻無所謂:“季哥,這話生分了不是?有什麼需要你開口就是了。”
季元熙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其中牽涉到方方面面,很多事不方便明說。楊承錦是個有眼力勁的人,也不多問。
警察很快控制了別墅裡所有人,把人分隔開來做簡單的詢問。
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想沾這是要走,可季元熙和楊承錦說不讓人,也沒人敢動。
所有人的證詞都指向了衛子陽,因為絕大部分都看見了柳妍喬是怎麼戲弄衛子陽,然後衛子陽是有多麼狼狽,而且屍體又是在衛子陽呆過的房間裡發現的。
當衛子陽被警察帶走時,季元熙就站在門口看著,面色沉重。
江海在他身邊說道:“季先生,我們先進去吧,外面風大,衛先生他會沒事的。”
季元熙握緊了拳頭:“警察從我手裡把他帶走了。”
他陳述了一遍這個事實,雖然當柳妍喬死後,他已預計到了會有這種情況,但當事情真的發生在眼前時,他還是難以接受。
他一直認為他無所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他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衛子陽被人帶走。
“不要擔心,季先生,就算真的沒有辦法證明衛先生的清白,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把這個案子壓下來的。”
季元熙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