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還真沒做喪葬業務的,不過這是小事,我可以差人去辦,你是這個意思嗎?”
腦回路絕對不在一個軌道上,衛子陽絕倒:“他死了啊!他死了!”
季元熙還是皺眉:“你對我吼什麼?又不是我乾的。”
“我沒有對你吼,我哪敢對季爺你吼。”衛子陽欲哭無淚,“你不好奇嗎?好歹他跟你滾過那麼多次床,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吃醋?”
衛子陽翻著白眼,撲倒在床上,不想再跟他說話。
季元熙終於笑了起來,嘴角的弧度優雅動人,太陽神般英俊的臉龐完美無匹。他摸著衛子陽的臉說:“小瘸子,你看你這樣多好,以後不許再跟我倔,知道嗎?”
小瘸子?他暱稱換得還真快。
此刻他,溫柔得像個完美情人,能把冰塊融化成春水,可這溫柔背後,又有多少無情和冷漠?他的薄情絕對能讓人窒息絕望,生不如死。
衛子陽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吃過晚飯,又做了一系列檢查,季元熙看著體溫記錄,眉頭擰成了川字。
“都一天了,他怎麼還沒有退燒。”季元熙嚴肅地問量體溫的小護士。
從送醫院開始算才大半天好不好,哪有一天?衛子陽斜著眼腹誹。
小護士是不敢斜眼的,她哪經歷過這種陣勢,緊張地以為是自己的錯誤:“我……我再重新量一遍……”她拿起酒精棉花,拼命地擦拭體溫表,把水銀甩下去後,又要往衛子陽嘴裡塞。
“不用了。”衛子陽撇過頭,“我有沒有發燒,還不是季總一句話的事?”
季元熙昂首挺胸地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退燒了。”
衛子陽沉著臉應道:“嗯,那就退燒了。”
“你可以出去了。”季元熙揮手趕走小護士。
衛子陽無奈地看著小護士一臉莫名地離開,人往被子裡縮了縮。
人一走,季元熙脫了外套,就往衛子陽被子裡鑽。
“喂!”衛子陽急道。
季元熙瞪著眼:“喂什麼喂?”
熾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伴隨著身體的躁動,肌膚與肌膚的摩擦,低聲的喘息,生出淫靡的氣息。
季元熙一隻手勾住衛子陽的腰,一手輕柔著他浮腫的臉,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還疼嗎?”
疼?丟人!不疼?矯情!
猶豫了一下,衛子陽說:“疼。”
一個吻深深落下,像一團火焰之花在唇上綻放,美豔滾燙,輕輕柔柔的,像是在呵護什麼珍貴的寶物,柔軟的唇瓣纏綿燙壓,舌尖勾過他的唇線,堅定地探入他口中,肆無忌憚地侵佔。只要季元熙願意,他能用最溫柔的方法讓人沉溺,讓人以為自己是他的真愛。
呼吸變得急促,衛子陽好不容易從他的親吻中擺脫出來,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季總,你該不會真的想要……”衛子陽的手抵著他的身體。
“不是你說能滿足我的嗎?”季元熙抓著他的手壓在兩邊。
“我還燒著呢。”
“沒燒,我摸過了。”季元熙伸手撩起他的衣服,滑到胸前,“要不再讓我摸摸,確診一下?”
“下流!”
“你不喜歡嗎?”
“我怎麼會喜歡下流的?”
“真能裝。”
季元熙低下頭,張嘴咬在他的脖子上。
衛子陽吃痛地縮著脖子。
也不知道他對別人是不是也這樣,總是跟自己在床上的時候,總喜歡張嘴就咬,脖子上肩膀上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幾天都退不下去。
季元熙愛死了這個動作,因為這樣可以一邊享受良好的口感,一邊呼吸著好聞的檸檬香。
檸檬香有很多種,唯獨喜歡這一種,多一分嫌膩,少一分嫌澀。
身體發燙,衛子陽分不清這是挑撥的,還是病折騰的,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低聲喘著氣,承受不住似的。
季元熙發洩般地咬了一通,支撐起上身,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身下的槍則硬硬地指著他,隨時待發。
“我怎麼感覺好久都沒有跟你做了?”季元熙用指腹摩挲著他的唇。
衛子陽扭動了一下身子:“也就兩晚上吧。”
“別亂動!”季元熙呵斥著,慾望又膨脹了幾分。
衛子陽馬上僵住,討好地笑:“季總,要不今晚算了吧,你看我腳還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