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一萬個毒誓,他是真的想快點把這位大爺搞定,沒有半點不恭的意思,可就是觸怒了這位爺。
邢伯突然暴怒,一把拍掉酒杯。
咣噹,酒杯掉落在地,摔成碎片,酒潑了一地。
下一刻,衛子陽就覺得身子被人拎了起來,邢伯跳起來,揪住他的衣領,摔在沙發上,膝蓋頂在他胸口,蒲扇似的巴掌就拍在他頭上:“脾氣不小啊!還敢跟我倔!我還治不死你了?”
完全沒有預兆,一頓毒打劈頭蓋腦地下來,沒有半點理由可尋。
胸口被他的腿頂著,邢伯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肋骨上,胸腔無法擴張,空氣進不到肺部,一時間衛子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想叫都叫不出來。頭部被重重地捶打,思維停滯不動,身體只剩下求生的本能,撲騰掙扎。
一屋子人怔怔地看他捱打,一半是被嚇呆了,一半是不敢勸阻,就連剛才佔過人便宜的秦佑也不上前,袖手旁觀地看邢伯發洩。
“我讓你倔!我讓你倔!下三濫的東西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什麼玩意兒!”邢伯不知道是在罵衛子陽還是在別的什麼人,發瘋似地毆打他。
“算了,邢少,別鬧出事來。”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更怕的是惹禍上身,畢竟名樓不是普通地方,能撐得起這麼大的場子,背後也是勢力的,在人場子裡鬧事,萬一太誇張,收不了場就麻煩了。
“媽的!老子教訓人還要你管!”邢大少的火氣上了頭,哪有那麼容易消,“把他們經理叫來!”
其實在衛子陽剛剛被打時,外面的侍應生就已經看見,然後立刻告訴了領班,領班也馬上趕了過來。
所以邢伯話音剛落,徐一鳴就已經衝進了包廂。領班徐一鳴被他們稱為徐總管,其實並不像外號那麼恐怖,相反是個非常好脾氣的人。
他看了眼已被打懵了的衛子陽,心底一慌,連忙笑道:“邢少,小孩子不懂事,有什麼要教導的您罵罵就算了,還是別動手了。”邊說著邊悄悄靠近,試圖護住衛子陽。
一般情況下,給面子的也就順著臺階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