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對盲人來說,他的世界裡沒有白、沒有任何顏色,所以哪裡來的黑?對他本人來說,光明只是偶爾的午夜夢迴之後在舌尖上殘留的一絲淡薄印象,因此酒店上下有沒有光對他來說並不真的有所謂。又於是,聽到衛明哆哆嗦嗦地開門的動靜時,他再也等不及了,上前一步環住了他窄而挺的腰身、將他朝氣蓬勃而又溫暖如旭陽的身軀按在了自己滾燙的胸前。
“唔!”衛小小弟被奚典的魔掌握住的時候,衛明再也按捺不住的哼了出來,渾身劇顫、膝彎也很沒出息地軟了下來。
奚典咬住他的耳垂,舌尖一繞便將他徹底擺平、幾乎癱軟在自己的懷裡……呵呵,衛小弟很敏感、一點都經不起撩撥呢!待會兒他可得注意點,別還沒開始便讓他一瀉千里了。稍稍鬆開已經很壯觀的衛小小弟一點,順著衛明的手摸到了他指間捏著的房卡,拿過來、自己摸索著房門上的卡槽,穩穩地插/入。
“嘀嘀”兩聲,門鎖開了。
衛明強打起精神……也不是啦,他現在的精神好著呢!強自鎮定而又迫不及待地被奚典“挾持”進了房間,手忙腳亂地奪過房卡、想要插到取電槽裡,可還沒成功就又被奚典奪走了。
“別開燈!”奚典一腳踢上房門,含著衛明的耳垂含混不清地低語:“我不想你看我的眼睛。”
“我、我不怕的。”衛明抓著腦中最後的一絲清明大聲道:“要我跟你說多少次?我不怕看到你的眼睛!”
“那也不可以。”奚典的牙關不輕不重地一合、咬了衛明的耳朵一口,配合著舌尖的繚繞,成功地讓他閉了嘴、也再度“唔”出了聲。“乖!”他讚賞地低語。扔掉手裡的房卡,一手環在他起伏不定的胸前、一手已摸索著探入他的牛仔褲褲腰……然後就挫敗不已地低喝:“該死的,幹嘛穿這麼緊的褲子?不怕得病嘛?”
“哪兒緊了?”衛明不服氣地低嚷,“是你自己性急!”嚷嚷完,他自己卻已經心急火燎地扯開了牛仔褲的扣釘和拉鍊,拽著奚典的手塞了進去。隨後……“哎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