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早上到廟裡給你請來的,雖然不是很值錢、但已經開過光了,”而這個“不值錢”可是花了他三分之一的年終獎換來的!“你要一直戴著哦!”他早在得知奚典的生日起就開始琢磨送他什麼生日禮物了,後來注意到他的脖子裡什麼飾物都沒有,而且又瞭解到奚媽媽是位居士、而奚典受她的影響頗深;再加上他今年三十三歲了、正是傳說中的“關頭”之年,所以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到廟裡請個玉佛掛件給他當生日禮物、護他的平安。
這下奚典驚呆了……其實在昨天晚上接到衛明的每日一電時,他就知道他肯定忘了他的生日。今天巴巴地飛來廣州、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他的失望之情又重了幾分。可現在握著還帶著衛明體溫的玉佛時,他徹底被震撼到了、心也再一次地因衛小弟而化成了一片汪洋。“謝謝。”他摸了摸掌心裡的掛件、又摸到細細的紅繩,鄭重地掛在脖子上。“我會一直戴著的。”
“嘿嘿!”衛明得意了,“沒想到吧,我把禮物一直戴在身上?”
奚典彎著嘴角拉好襯衣的領子,讚許地點頭道:“還好你帶著,否則……”他沒說下去,只是不懷好意哼了兩聲。
衛明的得意之情一點都沒被打消,很高調地夾了個榴蓮酥起來美滋滋地咬了一大口,還故意發出“咯吱咯吱”的咀嚼聲、以顯示他的淡定。
奚典無語地笑了,也夾起衛明放到他碗裡的榴蓮酥專心享用起來。
飯後,衛明領著奚典在沙面的各色洋房之間慢悠悠地逛著,把上次從童遙那兒批發來的知識統統轉售了出去。
奚典聽著聽著就納悶了。“你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不是來過嘛?”衛明對答如流。
奚典挑著眉對著他、明顯的不信。
“嘿嘿!”衛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老實交待道:“童遙告訴我的。”
奚典的臉色黑了黑,但沒多說什麼。
衛明看出他的面色不善,雖然他沒說什麼、但他自己先扛不住了,拽拽他的手道:“我們只是逛了逛……”
“嗯,我知道。”奚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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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反過來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我答應過你不再跟你提童遙的事了,所以你不用這麼緊張。”
衛明又多看了他幾眼,確定他真的沒生氣之後才窩心地笑了。要不是現在在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他真想抱著他親一口。
兩人慢悠悠地晃悠了一大圈、還到珠江邊上逛了逛,直到天色擦黑才轉頭往酒店走去。
進酒店的時候,奚典問衛明:“你餓不餓?”
“不餓。”衛明搖頭,“剛才吃得那麼飽,現在又逛了那麼大一圈,倒又困了。”
“晚上就睡在我的房間。”奚典側頭道:“去把你的東西都拿上來吧!”
“呃?”衛明愣了愣,有點犯難,但轉念一想就點頭道:“好。不過……你住幾天啊?不用把東西都拿上來吧?”
“住到你出差結束的那一天。”
“真的?”衛明再次驚喜不已,嗓門都大了起來、引得大堂裡與他們擦身而過的幾個客人再次側目……這對組合本來就夠吸引人的了。
奚典笑著、沒吱聲,重重地捏了捏他的手肘示意他低調點。
衛明的臉有點燙,強忍著雀躍的心情引著奚典快步朝電梯走去。他相信阿亮他們應該還沒回來,趁這會兒功夫搬行李再好不過了!他連阿亮他們問起時該如何作答都想好了……嘿嘿,就說來朋友了唄!反正山高皇帝遠的,沒人管得著他;而且與同事們上下隔了六層樓面,只要錯峰出行、凡事低調點的話也沒什麼可能遇到的。
可是,意外總是以叫人防不勝防的姿態出現的!
“衛明!”有人叫他,很大聲。
衛明的身子頓時石化。
一陣腳步聲不緊不慢地接近了過來,隨後是笑笑的、帶著刻意誇大了的驚喜口吻道:“奚先生,你怎麼也在?”
奚典起先剛一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也愣住了,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側身對著聲源扯了個淡淡的笑容出來,波瀾不驚地道:“幹嘛這麼見外,童遙?”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哇,偶……啥都不說了,灰溜溜滴爬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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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0月4日。晴。
我回來啦,日記,想我了吧?
溫州很好玩。我們先是去了海邊,吃了很多又新鮮又好吃的海鮮……很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