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道,但和蒙特卡洛賽道不同。如果說在蒙特卡洛賽道開賽車就像在家裡開飛機,那麼這裡恰恰相反。賽道沿湖建設,整體佈局流暢,沒有常規街道90度的彎角阻減賽車的速度,賽車手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加上賽道兩旁如詩如畫的迷人風光,賽車手像是進行一場心花怒放的旅行,而不是緊張激烈的角逐。
說到蓋倫蒂亞賽道,這裡有個故事。蓋倫蒂亞是個人名,他是樓蘭帝國西耶那國王的男寵。西耶那國王非常寵愛這位美男子,可惜藍顏薄命,有次他們結伴出遊,蓋倫蒂亞不幸溺水生亡,西耶那國王傷心欲絕,命人在多處雕刻他的雕像。最為出名的是阿斯莫德的蓋倫蒂亞博物館。那裡存放著西耶那國王和蓋倫蒂亞的兩尊雕像,有意思的是,他們並沒有相依相偎,只是各自的餘光交融在一起。也許只有這種無法觸及的距離才能表達出西耶那國王對蓋倫蒂亞濃烈的愛戀。
蓋倫蒂亞死後,西耶那國王人性冷酷殘暴的一面完全呈現出來,但他卻不是一名庸君,在他的帶領下,樓蘭國達到鼎盛。也許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國家並不排斥同性戀。阿斯莫德區還把每年9月的第三週定為蓋倫蒂亞周,這一週全區禁宵,只有夫妻才可以自由活動。如果誰違反了,將被嚴懲,那一天國王會派出有名望的貴族巡查。
也許生活太安逸,越是這樣,越要嘗試這種偷吃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每年都會捉到那麼幾個人,有平民也有貴族。如果是紀念蓋倫蒂亞應該是到處張燈結綵燈火輝煌人聲鼎沸才對,為什麼要像苦行僧一般,而且只有阿斯莫德才有。這個疑問只要你來過阿斯莫德,就會明瞭。阿斯莫德是樓蘭國最富有最漂亮的一個地區,同時也是最**結婚率最低的一個地區。這裡生活的人們沒有貞操觀念,在街上隨處可以見到相擁一起的人們,杜蕾斯和麵包一樣成為人們每天的必需品。國王覺得不妥,才會有各種政策鼓勵結婚,才會有蓋倫蒂亞周。不過上天很愛開玩笑,阿斯莫德的人很聰明,很會賺錢,根本不缺錢。
F1賽車的第五站定在9月的最後一週,也就是禁宵結束後的那一週。你無法想象阿斯莫德的人的在禁宵結束後的狂歡,說是洪水決堤也不為過。因為我對蓋倫蒂亞賽道不是很熟,在模擬器練習兩週後,我要動身去阿斯莫德做實地練習,也正好趕上蓋倫蒂亞周。在路西法的時候和阿瑟鬧了些小別扭,在我看來完全是他沒事找事,事情要從我從別西卜回來說起。
那天天氣涼爽,閒暇有空,我心情高漲,吹著口哨出門,決定去調戲初空的小哥…………維夏。來了幾次,我變得輕車熟路,直接坐在吧檯的椅子上。笑眯眯對小哥說,“給我調一杯酒。”小哥抬頭看了我一眼,非常帥氣的遞給我一杯,酒的顏色像草原上的夕陽,非常壯觀瑰麗。我小酌一口,有點酸甜但非常的清香爽口。“這和上次的‘白玫瑰’不同,它也有故事?”
“有。”小哥抬起頭給我一記溫暖的笑。“是什麼?”我很好奇。“蜜月。”“嗯?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看看周圍,就我一人,我指向自己,“我?”“不是你還有誰?”小哥邊說,邊擺弄手中的器材。“我都沒有結婚,哪來的蜜月。”我手指敲著吧檯說道。“誰說只有結婚的人才可以蜜月。我看你兩腮粉紅,一副思春的模樣,正符合這杯酒。”小哥乾脆利落的遞給同事一杯酒給。“你在調戲我?”我對著小哥眨眨眼。“這事好像是你在做吧?”小哥很鎮定。我坐直身,哀嘆道,“被你看出來了,太沒意思。”“我說,你要是閒得慌,還是回去調戲你家那位。你再這樣坐下去,一樓要被擠爆。”小哥用眼神示意我看後面。
我不明所以,我回頭看到平常這個時間點稀稀落落的一樓,此刻站滿了人,齊刷刷的目光向我投來。“他們在看什麼?”我很不解,“看你啊,樓蘭國第一美少年。雕刻般的容顏,銷魂的薄唇。”我低頭笑了,“什麼時候我就成了第一。”“你還是趕緊走吧,你知道每天應付那些色鬼要死多少腦細胞。”小哥下逐客令,“好吧,改天過來找你。”我正要走,想起一件事,“純熙什麼時候彈琴?好想再聽一次那天他彈的曲子。”小哥嘆了口氣,“要聽他彈鋼琴,很難。”“為什麼,他彈得很好,比那些自稱是XX家還要好。”我訝異,“以後有空再和你說。”小哥的聲音變得很憂傷,我更加疑惑。
突然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純熙滿臉怒氣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後面跟著幾個穿黑衣的人,黑衣人上前圍住他,純熙的衣服亂糟糟的,顯眼經過一番撕扯。“主人叫你上去。”黑衣人的聲音冷漠又機械,純熙黑著臉沒說話。這時從過道走出一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