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彎後,我走內線,查爾斯很快察覺我的意圖,立刻回防,我沒有足夠的空間,超車再次失敗,我只能說將還是老的辣。一圈走完,有安全車出動,賽後才知道,原來是印度力量的錢譜和威廉姆斯的小齊相撞了,錢譜的賽車沒有穩住,車身翻了一個筋斗,萬幸沒有生命危險。小齊的賽車卻一點事都沒有,繼續比賽。這兩位估計整個賽季下來,新仇舊怨要好好算了。
跑了22圈,我始終沒有超過查爾斯,輪胎也堅持不住,必須要進站。這時天開始慢慢變暗,愁雲滿布。工程師問我要選擇什麼車胎,我還是選中性胎,雨還沒那麼快下,我要用這個新輪胎再去爭取一下。出站的時候,斯頓在我的前面,我的後面是尼克爾,我很輕鬆地超越了我的隊友斯頓,開始一路狂奔。跑到43圈的時候,天開始飄小雨,看來今天雨站是必不可少了。車隊透過無線電問我,“要不要換雨胎。”我拒絕,現在雨還不大,更何況我現在的位置也不能進站。查爾斯還是第一,賽維諾上升到第二,文昊第四,我則第三。我們四個誰都沒有要進站的意思,都在撐,看來不僅是雨站還是苦戰。
雨越下越大,雨打在頭盔上“噠噠噠”的響,雨幕擋住了視線,前方變得模糊,這分明是暴雨。我們紛紛進站,車隊都很有默契,換好車胎的我們一輛輛衝進那片白茫茫中去。前方賽車激起的水霧擋住我的視線,我只能從兩旁的廣告牌判斷路線。快到直線道,我選擇走外線,和賽維諾並排,我立刻換上6檔的300km/h的最高速再次超過賽維諾,現在只剩我和查爾斯的對決,這位前冠軍車手也不是等閒之輩。
跑到了57圈,局勢仍舊無法改變,無論我想從外線走還是內線走,查爾斯都防得死死的,一點多餘的空間都沒有留給我。還剩下最後一圈,我必須要想些辦法。到最後一個髮夾彎,出彎後,就是終點,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按照之前的路線進彎的時候走外線,出彎的時候,我突然改走內線,斜線的直接衝到賽維諾的前方。如果我的速度慢一點點,賽維諾的賽車就會直接橫腰撞過去。我們兩輛車都有危險,這個時間點必須拿捏好。看來今天幸運女神站在我這邊,剛剛超過查爾斯我就換上5檔,做最後的衝刺。
我興奮的開著車向觀眾示意,心情舒暢無比,查爾斯差不多從頭擋道尾!這種超越感太美妙,太讓人亢奮。突然和阿瑟之間的不愉快也拋到九霄雲外。我從車上走下來和大家相擁慶祝,這是一個完美的開始,也是一個難忘的經歷。我見到了阿瑟,不理會自己已經溼透的衣服,高興的親了阿瑟的嘴。我們還是要向前看,路越是不好走就越不要放棄。
☆、第六章 先死後生
我和阿瑟一起回到酒店,推開房間的門,葡萄酒醇厚的香味撲鼻而來,我回頭對阿瑟說,“我們自己慶祝?”“不是。”說著神神秘秘的推著我往裡走。我們住在酒店的頂層,這裡有個大大的浴池,可以把別西卜美麗燦爛的夜景盡收眼底。我走進去,侍者正在往裡倒酒,浴池裡冒著絲絲的霧氣。弄好後,侍者恭敬退出去。
我看著滿滿一池冒著熱氣的葡萄酒發楞,“發什麼呆,脫衣服。”阿瑟邊說邊脫,我腦袋脫節,“脫衣服做什麼?”“脫了衣服能做什麼?”阿瑟沒有看我,我看看眼前的葡萄酒,再看看阿瑟,“難道在葡萄酒裡泡澡?太奢侈!這都是有年份的酒。”我驚訝,“我不介意你喝洗澡水。”阿瑟滿不在乎。“真是酒池肉林,荒淫無道。”我滿滿鄙視。
阿瑟揚起嘴角,慢慢靠近我“這你到說對了,現在讓我吃點肉吧。”“啊?”我的嘴立刻被堵住,衣服刷刷,被脫光。不得不說,酒很香,酒很暖,酒很醉人。賽車後的疲憊感瞬間無影無蹤。只是遊走在我背後的手又是什麼意思,還一直往下,要不要那麼快。嘴又被侵佔,根本就不能好好呼吸。**一暖,我身體一震,人家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末了還把我轉過身去,我趴在浴池的邊緣,享受著葡萄酒像海浪一樣一次次輕撫我的臉龐。不知是不是太累,在濃厚的酒香氛圍中,我睡著了。醒來的時,看到阿瑟一臉的鬱悶,我沒有理會,打了個哈欠,“現在幾點。”“12點”
“糟糕!我竟然睡了這麼久,車隊那邊怎麼辦?”我一陣慌亂。阿瑟很淡定,“我已經打過電話。”“噢。”我放下心來,““我好餓!有沒有吃的。”阿瑟隨手按個鈴,穿著睡衣走出去,我懶散散躺在床上不肯動。後面很痠痛,腿沒有力,鬼知道,他在我睡著的時候又做了什麼。
一會兒,阿瑟進到臥室,“起來吃東西。”我賴在床上,“你幫我端進來。”阿瑟很無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