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總有些人能輕而易舉的引發別人一些,原始的衝動,譬如這個無助少年。
“禱告吧!孩子。”男人貼著少年的唇輕輕的說,隨後揚起了手中的鞭子,重重落下。
臺下傳來刺耳的尖叫,瘋狂的人們渴望看到更多更加激烈的畫面,臺上的少年早已朦朧的眼睛,男人掛著一抹疑似嘲笑的奇怪笑容,接過旁邊主持人遞來的一件件器具頗有興致的在少年身上使用。(囗囗囗囗囗囗囗省略366字TAT……)
而臺下的人早已開始了暗夜的狂歡,退下道貌岸然的外衣,讓狂亂的氣息瀰漫在整個空間裡,理智這種東西早已不復存在,所有人都遵循著自己本能的呼喚而行動。而那個引發混亂的男人則悄悄地閃進過道里,準備離開。
“已經想走了嗎?”
男人回過頭,一個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間漂亮少年從他身後環住了他的腰,少年比他矮了一個頭,但在他這種年紀已經是十分高挑了的。
“已經沒有有趣的東西可完了,所以只好走了唄~!”
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說的是英文,但是卻帶有濃重的西班牙口音,摟著他的男孩笑了笑,改用西班牙語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語:“我叫文森特,我有榮幸能知道你的名字麼?先生。”
男人愣了愣,衝文森特咧嘴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這讓他看上去非常的陽光和淘氣:“我叫雷德,我的朋友喜歡叫我R”
“R?”森特吃吃的笑著,難道是傳說中的Mr。right?”
“哦~!饒了我吧!”
“哈哈”文森特愉快的笑起來,讓雷德攬著自己的肩一起離開了這個狂亂的“hell”。
走到門外,文森特毫不猶豫的跟著雷德來到車庫,並跳上了他的悍馬,雷德看他暈乎乎的樣子,皺了皺眉。
“你嗑…藥了?沒事吧?”
文森特覺得自己眼前有一片斑斕的色彩在不斷的遊動,它時明時暗,沒有固定的形態,只是一些不規則的光斑和色塊,這讓他想起了很小的時候他組拆過的萬花筒。
“還行,兩根大麻加一杯加料的苦艾酒。”文森特有些神經質的笑了笑,“還能控制神志。”
雷德皺了皺眉,掃了一眼文森特的手臂,上面並沒有針孔,感覺放心了一點,不然他可要重新考慮這個夜晚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度過了。
雷德發動了車子的引擎,想把他今晚的夥伴帶到他住的酒店裡去,可令雷德憤慨的是,文森特這個誘惑人的妖孽在一路上一直對他上下其手
4、正文3 。。。
,他感覺到了文森特溼潤的氣息吐在了他的耳後,脖子,這些對觸碰相對敏感的地方,可正在開車的雷德又不好挾制住亂動的文森特。硬撐了一段路程以後,終於,忍無可忍的雷德在文森特用手在他大腿內側畫著圈兒並虛虛罩住他□正在興奮著的某個器官時,狠踩下一腳剎車,把車子停在了一片椰樹林旁邊。
鬆開安全帶,雷德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文森特按在座椅上,因為他發現這個討厭的妖魔力氣十分的大,若不是他磕了藥神志不清,雷德還真不好把他壓住。
最後文森特被雷德用安全帶捆住雙手壓倒在放倒的座椅上,他艱難的扭動著,兩眼迷離,口中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囈語,雷德在車裡翻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全部倒在了文森特的臉上,並開始考慮要不要給這傢伙打一根鎮定劑。
“嗯……”文森特發出一聲呻吟,安靜了下來。水珠沿著他棕褐色的發滴落在座椅上,形成深淺不一的水漬。
文森特甩了甩頭,眼睛開始有了焦距,明亮亮的映出了雷德的愁眉苦臉。他很快發現自己雙手被縛,而且被人以十分曖昧的姿勢壓在了身下。
“我剛剛?沒做什麼吧?”文森特顯然有些歉意,藥效持續的時間比他預料的長了很多,這似乎給眼前的男人帶來了一些麻煩,因為他看起來十分的不滿。
“做什麼?磕了藥的人會做什麼?”雷德解開綁在文森特手上的安全帶,坐直身子,忿忿的給自己點起一根菸。“你再晚一些清醒我就要把你扔到公路上去了。”雷德朝文森特翻了個白眼,做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
哦~上帝,我發誓我剛才看到他噘嘴了!文森特在心裡吶喊著。文森特這時才開始認真打量起這個被他今晚選為打發無聊時光的物件的男人,他說他叫雷德,文森特覺得這應該就是他的真名,剛開始只覺得他長得很高大英俊,並沒有注意太多。現在再仔細端詳起來,卻發現這個男人十分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