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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哐噹一聲,血汙一片。外面的守衛聞聲而動,立刻闖了進來,紛紛舉槍圍住試驗品,卻不敢開槍。

“都想死嗎?”她笑了。修長的身體傲慢的朝前走了一步,駭退周圍的日軍。

“凌睿君,你在幹什麼?”山崎沉重的步伐給驚慌失措的日軍也打了一劑強心針。

“幸會了,將軍。”凌睿哈哈大笑:“我昏迷了多久了,將軍不辭幸苦為我檢查身體,還沒有見禮啊!”當她那雙幽暗深隧,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的雙眼,淡淡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時,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轉頭,避開了她的審視。那種生物面對死亡不可抑制的恐懼感,就象是一把把無形的鋼刀,狠狠刺進了每一個人了耳膜,震得每一個人的全身都在輕輕發顫。她的瞳孔在白光下反射著不斷跳動的光芒,她那在黑暗中爍爍生光的雙眸,彷彿已經透過層層歷史的迷霧,看到了未來的明天。

山崎大喝一聲:“抓住她!”

幾個日軍蜂擁而上,想擒拿她。凌睿一腳踹到一個士兵,腳輕輕一挑,端起了地上的步槍,旋即一個猛刺,士兵的腹部被開了膛,她一腳蹬開死屍,刺刀又刺向了下一個日軍。狹小的車廂儼然變成了屠場,凌睿一邊輕鬆地把日軍一個一個送進地獄,一邊打算尋機突圍。突然她有了主意,一個軍官舉著指揮刀向他砍來,凌睿一個閃身,刺刀扎進旁邊一個日軍的胸部,然後,凌睿右掌砍向拿指揮刀的軍官,左手鬆開步槍,用力擊打他的腕部,這名軍官疼地撒了手,凌睿抓住時機搶過指揮刀,縱步躍到山崎跟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都別動,你們想讓山崎死嗎?他死了,你們都得剖腹向天皇謝罪。”凌睿知道車裡的山崎的價值堪比一個師團 。她押著山崎走出密不透風的特護車廂,朝車門走去。

日軍投鼠忌器,紛紛退讓。“八嘎!”山崎吼道:”放跑了她,你們都得去死!“

兩個日軍嚎叫著端著刺刀撲向林睿,“不知死活的東西。”凌睿右手卡住山崎的喉嚨,左手刀用力一劈,一個日軍被砍成了兩半,另一個日軍的頭像西瓜一樣被砍落在地,兩個日軍醜陋的屍體伴著噴出的汙血散落在地上。士兵們嚇呆了,紛紛往後撤。

“凌睿,這樣做,大大的背叛!”

“是麼?我為你們賣命,你們是怎樣對我的?嗯?”凌睿指骨用力,山崎臉色發紫,喘得厲害:“你,你妄想逃走,快放開我!”

“放了你?你再拿我做解剖試驗?”凌睿瞳孔紫芒畢現,驚得山崎目瞪口呆:“你,這是,變異嗎?”

驚喜交加,竟然不顧死活,一把抓住凌睿的手臂,“太好了,太好了!”

畢竟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再強悍也挨不住被人扼住脖子拖著走,白髮零亂,臉色暗灰,死死的掰著凌睿瘦而有力的胳膊,再也說不出話來。

眼看到了車門,凌睿迅速開啟門閂,一股強勁的大風吹進來,幾欲吹倒了她。她奮力將山崎推給追來的日軍,縱身攀上了車頂。

“快追!!!”山崎聲嘶力竭的喊叫著。你知道一個人必須站在高速賓士的列車車廂上,迎著那劈頭蓋臉撲過來,幾乎連人都可以吹飛的勁風,沒有護欄沒有攔風玻璃,甚至不能用自己的雙手,去抓住一個緊固的物體,來為自己獲取平衡時,看著腳下的路身邊的樹象飛一樣向後倒退,心裡的感覺嗎?

寬大的病服迎風而鼓,烏黑的髮絲隨風而舞,她赤腳在車頂奔跑,身後是一群荷槍實彈的日軍,硬著頭皮去追趕她,嘰裡咕嚕的說著混雜著漢語的日語:“站住……站住……”到了末尾廂,凌睿站住了。列車在高速賓士,一邊是怪石嶙峋的陡坡,一邊是森森林海。

無路可逃。

日軍哆嗦嗦嗦的靠近,目標的強大讓他們忌憚,可有上司的命令,不敢開槍。

“八嘎,帝國的恥辱,你們在幹什麼,快去抓住她!”山崎高舉指揮刀,勃然大怒。兩個護衛扶著他上了車頂來發號施令。他要親眼看著試驗品有多麼強大,真能逃脫一百來人的追擊?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雙手握刀,哇哇怪叫一聲,衝了過來。車頂狹而危險,只能一個一個的上去攻擊。

凌睿冷眼瞧他,“小小的少尉,是想立功嗎?”眼看刺刀殺到,略一側身,雙手一把按住他的長槍,手指微動,已輕鬆卸下槍上的刺刀,反手一揮,一顆年輕的腦袋滾落在鐵板上,咕嚕嚕掉下車頂。

這番殺人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簡直完美,血腥的完美!日軍恐懼的退後,即便是山崎,也驚恐的瞪著她:“這,這,太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