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笑道:“人在最麻痺的時候其實是最清醒的,因為沒法偽裝自己吧,那時候也最容易說出他知道的事情。
一揮手,兩個日本兵抬著冷凍箱走了進來,插上電,頓時起了一陣嗡嗡聲。
小明拿出一把手術刀,在白光照射下,透著冰冷的光度。
俞瑜盯著他的手腕,她此刻完全相信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外科醫生,拿刀的姿勢完美的挑不出一點瑕疵。而,她也更相信凌睿的話,這個優雅的男人是極度危險的,魔鬼。
這些精密的刀具無可挑剔,完美的宛如藝術品。而刀鋒的冰冷,已經叫人絕望。可以想象,每一刀刺入身體時,都是最合適的角度,像是經過最精密的計算,準確而快速,甚至叫人忘記痛苦。因為散失求生的念頭,只當自己是具等待解剖的試驗品。
俞瑜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臉色蒼白,“小明,你會後悔的!”
後悔?小明訝異一笑,“俞小姐,現在還有機會的,快說吧。”眯著的眼睛愛惜的盯著手裡的刀具,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俞瑜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小明把已經非常乾淨的手術刀浸在冰冷的水池裡,用心的洗滌利刃,緩緩說道:“一個小時之前,你的那位夏同志已經咬舌自盡了,他帶著永久的秘密去尋找偉大的真理,卻沒想過他的執著會把他的同志推向極端的危險境地。是不是很自私?”一邊惋惜,一邊用酒精緩慢擦拭著刀具,像是在說著一個實驗課題,嚴謹,縝密,聲音很輕柔:“聖經創世紀裡記載,上帝制造了亞當出來,又抽了亞當的肋骨製造了夏娃。這個傳說很美,卻是沒有科學依據的。俞小姐可知男人和女人的骨骼各是多少,是不是一樣多呢?”
俞瑜已經絕望,老夏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