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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昧:“俞小姐真客氣,對你,我當然要負責的。”飛速的吻了下她的臉頰。

俞瑜大驚,這是大庭廣眾,她太張揚了吧!幸好動作很快,真沒人發現。

想發火,更是不妥,俞瑜漲紅了臉,立即走出校門。凌睿得意一笑,如此冰山美人更是妙不可言。

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的一個男子目睹,他萬分震驚。但是,在經過一陣縝密的思考後,他冷靜了下來。俞瑜的為人和對革命的信仰,讓他摒棄了不安的想法。或者,俞瑜接近凌睿是為了開展工作。而凌睿的大名,上海灘無人不曉,這個女人就是個怪胎,男女通吃。俞瑜這麼做,未免犧牲太大了。

他開始心痛,想立即否決俞瑜這樣的做法。可他哪裡知道,愛情就像個漩渦,一旦陷進去,便身不由己。對待愛情,有人以為自己能掌控自如,來去自由。如果真是這樣,那是沒有真心付出。因為愛情根本沒法控制,既虛無飄渺又真真切切,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溢滿了全世界的陽光和愛。千古以來,多少詩詞佳句也難以描述愛情的美和傷,樂與痛,卻叫人前赴後繼,執著於此。

陷入愛情中的人若想拔出,非得經過鐵絲網過濾壓榨,直到血肉模糊,痛徹心扉,靈魂殘缺。剩下的也不過是個空殼而已。

車子碾過積雪的路面,慘淡的陽光慵懶的掛在前方,俞瑜有點奇怪,凌睿非常專注的開車,一句話都沒說。眼角的餘光看到她清俊挺秀的輪廓,安靜的叫人不安。

“你帶我去哪兒?”她忍不住開口。

凌睿唇角微勾,“溫泉。”

俞瑜的臉騰地紅了,“去,幹什麼?”

掩不住得逞的笑意,凌睿轉過頭來,眼睛裡泛著幽藍的光彩,“這裡太冷了,去溫泉驅寒而已。瑜,你想多了。”

一路上,風漸漸溫暖起來,雪落到半空便已悄然融化。柔軟溫暖的風裡,她的笑更比風暖。到了郊外一座山,已是傍晚。牽著俞瑜的手,來到一個所在‘春之園’。這裡分散著好多個天然浴池,熱氣升騰,宛如千百匹白色的紗幕冉冉升起,如夢如幻的世界。

春之園的老闆是個日本人,對於松尾小姐的到來,受寵若驚。安排了周到的服務,卻聽凌睿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

越美的女人,心腸越是狠毒。即使含著春風般的笑容,也無法掩飾凌厲的殺氣。老闆喏喏,趕緊退出。

“到這個地方泡溫泉,只有高階軍官有這個待遇。溫泉的好處不消我多說,你比我清楚吧。”凌睿的眸子在霧氣裡朦朧,閃著慾望。

俞瑜直視著她在黑暗中閃光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種魔咒的力量,只要對上便不能輕易挪開視線。

寧靜片刻,伸手解開她大衣紐扣,“我想知道,有一天,你玩膩了,會不會親手殺我?”

寧靜坦誠的目光,叫凌睿心頭一震。從沒有人在她面前這麼冷靜,似乎這只是一樁交易。她有點心疼,不悅道:“你以為我在玩弄你?”

“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今天,你會怎麼試探我。”俞瑜淡淡的,已經解開她的外衣,露出裡面的一件咖啡色的毛衣,上面織了幾片木樨花。這是獻身的味道,俞瑜的動作溫柔而冷漠,凌睿興致大減,嘆道:“你,真的沒有一點喜歡我?”

雪在半空化,月在夜中來。俞瑜的目光依舊平淡溫柔,夾帶著悲哀,看著凌睿挫敗的表情,她忽的笑了,喜歡你的女子何其多?或者沒人能抗拒你。可惜,你我,卻是不可調和的關係。

“愛,與佔有。凌睿豈會不明白?”她低頭,垂眉,手指一動,拉開自己的腰帶,幽幽嘆道:“一時獵奇,是愛,還是佔有?”

“你說我是為了佔有你?好,那我也無須解釋什麼。”凌睿很生氣,她不想聽俞瑜這些敗壞景緻的話,忽的一把摟住她,一隻手滑入她的衣內,用力摸索著她冰冷的細膩的背部。俞瑜哼了聲,她的大力讓她不適。

沒有反抗,她蹙著的眉微微一顫,咬著唇角,眼淚打了幾轉,忍了下去。

“和我,對你來說,就是折磨嗎?”凌睿的聲音含著嘲弄,“你的精神可以抗拒身體的本能?你就這麼高尚?”

“你已經佔有我,就夠了。”俞瑜閉上眼睛,卻聽見她說出的滲透骨髓的話:“怎麼夠?我要你的全部,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我。不容許你留下一分一毫!”

凌睿是魔鬼,她刺激她了。

不過,很快的,她便來不及思考,激烈狂熱的吮吻印在她的身上,綻開一朵朵豔麗的花兒。水花四濺,兩具完美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