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然後就看著手機重新撥打電話,一會兒就聽見他說:“喂,這裡是財物部嗎……我們的工資什麼時候發……叫王飛,還有黎建傑的……啊……什麼……我們違反勞動合同了……有沒有搞錯?是騙我們的吧……”
在後面聽見王飛的語氣越來越激動,好像是一副很懊惱的樣子,我不禁生出了擔心想法。
等他用力掛機時,他一臉火爆的樣子說道:“建傑呀!她說我們違反了合同,還沒做滿三個月就不給我們發工資,那不是給她白乾了二十幾天?我們現在就去告她!麻痺的。”
糟了,為什麼當時沒有想到後果就辭職呢?雖然不太瞭解合同,但剛剛人職時明明看得很清楚,白紙黑字的簽了三個月合同。現在該怎麼辦呢?還有辦法能要回苦勞嗎?現在確實是違反了勞動合同,這一點還是懂得的。後來知道一起來的幾個同學都在30號發工資時,我們嘔血了,因為只要堅持兩天,我們也能得到辛勞換來的回報。不知還好,一知就比血還痛的教訓。
“哎!看來我們真的違反合同了,告她也沒用。”我心有餘悸說著。
“那現在該怎麼辦?”
“有點累了,我們先坐一會兒吧!”說著,我臉上的表情憂憂鬱鬱的,好像在回憶些什麼。
…………
一股濃濃的酸楚忽然襲上心口,這段艱苦的歷程好像使我慢慢的淡忘過往,但又被這段所經歷的印證一句話,瞬即掀起了往事:”小建要懂得,付出並不一定有收穫,但想收穫都得必須付出。”
這句話似乎油然而生,曾經深刻的一幕幕波濤洶湧傳來。我的眼眶轉動淚痕了,無比思念想著:“王叔,你還好嗎?我好想你!”
此時,王飛好像想開了,他站起身來說道:“哎,算了,當是無知的教訓吧!建傑,我們走。”
“等一下,我要打一個電話。”
“哦,去吧!”
隔著透明的玻璃,我把門關上坐下了,心裡不斷想著:“曾經狠狠落下的毒誓算個屁,既一文不值又不能當飯吃,為何要受它折磨呢?如果誓言能現實的話,早就被人們當成願望去許了。”
就這樣,我拋開誓言了,但又不太敢去面對現實。這四個多月無聲無息的,王叔有把我淡忘嗎?也許直到現在還沒原諒我的絕情吧!又或許早就把我們的一切不看重,被另一個人佔據他的新思想。
一分……兩分……三分鐘過去了。
最終,我還是壓止不住思舊,就算不能挽回一切,只要能聽見他的聲音,對他問問好也就滿足了。正想著,我已經按下記憶猶新的電話號碼,正在聽著嘟……嘟聲響應。
☆、第五十七章
有些事,明知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甘心;有些情,明知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為沒有結局;有時候,明知沒路了,卻還在前進,因為習慣了。但不管如何,曾經走過的路,永遠都成為足跡,無法去忘懷。
聽著“嘟嘟”聲,耳朵彷彿與世隔絕般,只感到心臟很緊張跳動著。心想:“如果王叔“喂”一聲,我該如何應答呢?經過一段長時間洗禮,他的心會變得淡淡無其嗎?或許他像自己一樣無比想念對方吧!”
“喂!”
電話被接通了,聲音透透徹徹的擊落在我耳根,像是形成轟隆的爆炸聲,餘音過後才蕩入我的腦海。此刻,我完全靜止了,思維卻不斷回想熟悉的聲音,好像在化解這漫長的思念般,久久不能走出心神。
直到:“喂,你是誰啊!”
對於失去的愛情,我害怕出聲去挽回了,似乎隨意一句話都能把我從天上摔倒在地下,不堪一擊。再一次聽見呼喚,我一樣無力回應,脆弱得連一絲勇氣都提不起。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我的眼淚就快奪眶而出。
“喂!喂!你……”
“王叔,是我!”
不知道從哪裡擠出一股勇氣,好像一直擔心沒有響應而導致掛線,就馬上打斷正在問話的王叔。
但就在這時,王飛忽然推開一條裂縫叫道:“建傑呀!你打完電話沒有呀?我……”
在電光火石交際間,我猛然嚇了一大跳。不等王飛說下一句,也未能聽見王叔回話,我一下子不到就把電話掛了,心裡亂如麻的,唧唧作出回應:“打完了。”
“古里古怪的,在跟誰通電話?”
“沒有,我們還是快走吧,時間不早呢!。”慌神過後,我不想王飛過問太多,就忙亂找理由搪塞。
付電話費時,我回頭看著剛才打過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