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殆盡,剩下的僅是一個為了孩子而心驚的慈父。
“現在不疼了,沒事!”建傑見風叔還盯著自已,不敢抬起頭,面紅耳赤,憋屈道:“風叔,剛才……剛才很對不起!”
“傻孩子!不要想太多,叔一點也沒有怪你,你是叔的兒子,不要走!嗯?”
風叔的熱情洋溢整個房間,讓人感到他的和藹可親,被他慈祥的樣子一問,誰還捨得走?建傑聽見這話,好像如釋重負,輕輕應了一聲:“嗯!”
“這才對!”風叔摸了摸建傑的頭髮,柔了柔他的臉頰,這不是明顯挑逗本能的慾望嘛?建傑想把風叔推倒在床上的慾念都有,但不容他多想,風叔就說道:“叔把燈關了哦!”
燈又黑了,沒有光芒四射,房間黑漆漆的,等適應過來才發覺到,眼前並不是純黑,還有天上的月亮在偷看,同時也帶來一線希望。兩人在沉悶的氣氛裡閉嘴不語,彷彿一個人的錯扯上兩人,誰都不先主動開口。
一片恬靜,這本來是建傑帶來的錯,他總有一種感覺,風叔的胸懷很廣,只要他能原諒,那麼一錯再錯他都會去幹的,除非風叔開口制止。所以這個時候,建傑翻側身子,看著風叔凸現的輪廓,他想都沒想就一手抱著他不動,一隻腳也架在他雙腿上,張膽問道:“風叔!我喜歡你,就是要抱著你,你會嫌棄?你會噁心?你會鄙視?你會看不起我嗎?”
一連串的詢問,風叔沒有回答,只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是,他居然用行動來解釋!也許他沒有老伴,孤寡一人,寂寞太久,又或許他本身就有這種愛好,立刻就把建傑壓在底下狂吻。這次他比較小心了,沒有再碰建傑受傷的手臂,兩瓣矯唇,如膠似漆般的纏綿,此刻,這方天地詭異的安靜,只剩下那溪水流淌之聲,他們如痴如醉;他們忘卻一切;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不,他們的精神亦在交纏,互相撫慰因寂寞而不甘落魄的傷,時間,停止;空間,凝固;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喘著氣,深深的望著對方,如此空靈,如此靜謐,雙手開始不由撫摸實質的肉體,忘記了反抗,忘記了詢問,忘記了一切,任由風叔粗聲粗氣壓垮自己。
“呼……”等有間隙尋找一口氣,建傑微微掙扎邊連忙說:“叔,你壓得我快透不過氣了!”
“圄……哦!”風叔頓了頓,似乎這才意識到此情此景,側過身子抱著嘀咕:“小建,叔……叔也……!”
不等風叔發話,建傑一下子就翻到他身上,按著他雙手,封住那張早就想吻下去的嘴唇,開始索取人間才有的歡樂。
感受這美妙的一刻,一切皆是浮雲!只剩下野性的享受,與愛的無限升騰。
靜謐安詳之夜若有你一同渲染,我願獻身靈魂,共翱九天,望其幽密。
…………
這夜,註定不是個平庸的夜,兩人甜蜜的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猶如狂風暴雨中小船,上下起伏,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衝撞。風起了,霧濃了,不甘的肉體在不甘的聳動,然而任其不甘,總是被強悍所壓制,風停了,雨下了,露水過後,一切歸於平靜,但能相信的是,狂風暴雨所留下的痕跡,颳起的浪如潮水,永遠的印在體內。
此時,建傑縮在風叔懷裡,風叔的胸懷夠大,將他緊緊摟著,問:“小建,跟叔說說你遇見的王叔!”
“啊!什麼?什麼王叔?”建傑驚了一跳,一下仰起頭望風叔,疑惑他怎麼會知道?
“就是你嘴裡說的王叔!”
經過一翻詢問,建傑才鎮定下來,原來那晚他發噩夢時,嘴裡叫了幾聲王叔,恰好風叔坐在床頭,也不怕說那晚親了他一口,難怪有一股暖流流的氣息傳進夢中!風叔更想了解建傑和王叔的關係,就問到底,建傑沒有隱瞞,老老實實,一五一十道出來。
說時,建傑不懂得保留,被風叔聽出話裡的含意,他還很留戀王叔!當然了,風叔沒有什麼異樣,反而很開心,熱情洋溢,於是開啟了建傑的心扉。
“風叔!我是不是很絕情?”建傑訴述完就反問,想聽一下風叔的見解。
“不是,小建呀!那時你還小,不懂事,那個王叔可能還很愛你吧!但人性都有好幾面,很難猜測的。”
風叔說的詞比較深奧,學歷淺的建傑問了幾遍,風叔就詳細說幾遍,才讓建傑略有理解。言語中,建傑的話明顯很在意王叔,他說出來時,自己沒有發覺到,因為黑,也無法察覺到風叔深邃的目光。
“小建啊!如果有得選擇,你還很愛你王叔的話,不要折磨他了,回到他身邊去,你是一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