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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啊……煩死了……”榆童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吼開來。或許只有這樣才可以宣洩出他心中此時此刻的煩悶與苦惱。

“意料的結果沒有說太多風雪劃過的是我太懦弱華麗的沉默也許是解脫……”許久,榆童的手機鈴聲清脆讀的響起。自從選擇順其自然的面對和健恆的這段感情後,榆童的手機鈴聲就換成了林希兒的這首《卑戀》,這樣的愛本來就是卑微的,哪怕它來的再轟烈,還是要承受世人那份歧視、唾棄的眼光。

其實就像歌詞說的,榆童已經意料到今天的結果,而今天只是偉樂一個人而已,以後怕是要面對的可能會更多。暴風雪還沒有降臨,難道這麼快就要選擇懦弱嗎?榆童上來後就不斷自己反問著自己。

榆童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按下了通話鍵。“喂,梅姐。”

“榆童啊,我給你買了湯粉,現在快到公司樓下了,你在公司裡嗎?我怕你不在,這湯粉泡漲了不好吃。”

“嗯,我在呢,一直在等你。”榆童輕拭一下眼角,站起身往樓下觀望,果然看到賀梅提著一個白色的餐盒往公司正門走來。隨著“叮”的一聲,六樓的兩扇電梯門同時開啟了“哎……榆童你怎麼也從電梯裡頭出來,真巧!”

“剛剛上了天台透透氣,聽說美食即將駕到,就馬上下來了。”榆童說著報以賀梅一個還算燦爛的微笑,連榆童自己都覺得出到社會這些年自己的演技愈發爐火純青了,想什麼時候笑就什麼時候笑,想笑出何種狀態也不難。

“看到你又會笑了,梅姐我就放心了。”就在二人說笑著走入公司這當口,偉樂抱著一個紙皮箱從公司裡出來。“偉樂,你這是做什麼?”賀梅見狀一把拉著正氣沖沖往外趕的偉樂問道。

“梅姐你這不是看到了嗎?還問什麼!我苟偉樂辭職了、不幹了。”

“為什麼?”

“你這不是多餘問嗎,鄒榆童。為什麼……”偉樂揚起一側嘴角,用下巴對著榆童道:“就是因為你,我不削與你這樣的人為伍,看到你們這種人我就覺得噁心。”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苟偉樂。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你要是走了,再想找回一份這麼穩定的工作有多難!你到底有沒有想清楚,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一件什麼事,會有什麼後果?”榆童嚴詞厲色質問道。

“你放心,我已經想的很清楚,我是不會和你們這種變態一起共事的,你回去好好侍候梁思辰吧!他一定會教給你很多的……”偉樂說完不顧賀梅的阻攔上了電梯離開了。

“走的明智啊!”電梯門剛關上娘娘腔便鼓掌而出,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欣賞完榆童他們這場鬧劇。他走到榆童跟前,用一種詭異的目光將榆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看得榆童後背發麻,全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梁總,我還沒有吃午飯,你要沒事的話,我就先進去了。”榆童指了指手上的餐盒,戰戰兢兢地說著。娘娘腔只是詭笑著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一語。因為偉樂的舉動,榆童自己都覺得現在全公司上下看自己的眼光都是異樣的,甚至是不懷好意的,每天上班面對這些人簡直就是對榆童靈魂的最大折磨。

在接下來的一連好幾天中榆童都被苟偉樂、梁思辰,還有全公司上下那種目光困擾著,每晚不是夢見給偉樂追殺就是夢見給梁思辰強暴,在夢裡他們都是那樣的面目猙獰、每次出現都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有時前一分鐘還夢見偉樂,下一分鐘就變成了梁思辰。總之沒有一晚榆童是可以安睡的,幾天下來原本白皙的臉蛋上竟多了兩坨黑影,遠遠看著就像熊貓似得。

榆童自己受折磨不要緊,他還連累健恆也沒覺好睡。一旦榆童開始做惡夢,便會在夢裡大喊大叫,“救我”、“不要”、“求求你”這些詞總是斷斷續續的從榆童嘴裡冒出,每當這時候健恆就會急忙起來跑到榆童的房間,每次看到榆童被夢魘折磨的滿身大汗,聽著榆童痛苦的呻吟,他的心就如刀割一樣。

但他又可以為榆童做些什麼呢?叫醒榆童是萬萬使不得的,健恆從小就聽說過不可以突然叫醒夢遊的人,否則那人醒來後就會形同痴呆,不管這種說法是不是有科學依據,健恆無論如何都不會冒這個險,因為那個人是榆童。

但任由著夢魔糾纏也不是辦法,看著榆童一直沒有醒來的症狀,健恆只能自己也躺到榆童的床上,然後如接過一個新生嬰兒那般小心細緻地將榆童摟入自己的懷中,柔聲安撫著。

其實健恆根本就不知道榆童能不能感受到這份慰藉,但只要自己這樣做了,榆童真的就會慢慢安靜下來,或重新安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