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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刻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想洗個澡。”莫冬陽抬頭對方淮舟說。

方淮舟剛收拾了碗筷,聽到莫冬陽這句話順手颳了刮他的鼻子,哄道:“你的傷口還沒拆線,早上又高燒,現在不要洗澡。乖乖聽話,等你傷口拆線了,我再給你洗,好不好?”

莫冬陽皺了皺鼻子,甕聲甕氣的說:“可是我覺得我快要餿掉了了。。。。。。”

方淮舟聞言笑了,彎腰抱著莫冬陽,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說:“餿不了,這裡零下好幾度,不用冰箱都能保鮮。”

莫冬陽被方淮舟弄得脖子癢,一邊躲一邊道:“那給我打盆水來,我抹抹身,順便換身衣服。”

方淮舟知道莫冬陽愛乾淨,便說:“我天天給你擦身,衣服也是一天一換,放心吧。”方淮舟環抱著莫冬陽,讓他舒服的躺在自己胸前,一下一下的啄著他的耳廓說:“就算你餿了,我也不會嫌棄你。”

莫冬陽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不止耳朵紅,臉也紅了。方淮舟從前待他溫柔體貼,卻鮮少說情話,不要說情話了,類似的話也沒有說過。可是,他現在竟然說了!不但說了,這些天,方淮舟對著他笑容也變多了。而且,再也沒有叫過他“斐然”。從落水那天被救起,方淮舟只叫他“冬陽”。

這是不是說明,他不再是一個名字的替身了?是不是說明,方淮舟允許他“越界犯規”了?

不知道莫冬陽的複雜心思,方淮舟只覺得害羞的莫冬陽很可愛,忍不住想逗弄他。

等莫冬陽終於回過神來,方淮舟已經把手伸進了不該伸的地方,嘴裡還含著他的耳垂舔吻著。

“嗯。。。。。。”莫冬陽抓住方淮舟不規矩的手,弱聲道:“淮舟,別。。。。。。”

方淮舟沉默,一手抓著他弱弱抵抗的雙手,一手在他衣服內揉捏按摸,唇舌在他臉上耳垂遊走。

莫冬陽許久沒有過性生活,如今被方淮舟這麼一挑逗,只覺得全身發燙,比發高燒還要難受。

方淮舟聽著莫冬陽略帶隱忍的低吟,空出一隻手抬起莫冬陽的下巴,吻上了他心心念唸的唇。

“冬陽醒了吧?覺得怎麼——”一邊低頭開門一邊低頭看著手裡的病歷表的梁謹,抬頭的瞬間把最後一個“樣”字哽在了喉間。

“梁醫生怎麼了?”梁謹身後的矮個子護士不明所以,只知道梁謹卡在門口渾身僵硬,但他高大的背影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完全不知道病房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謹僵直著身體往後退,護士也跟著被迫後退,剛要再次詢問,就見梁謹砰的關上了門,臉色陰沉如水。護士嚇了一跳,雖然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再開口說話。

在門口等了兩分鐘,梁謹把護士打發走了,才敲了敲門,裡面說了聲“請進”才再次開門走了進去。

莫冬陽已經躲進被子裡,把自己完全藏在裡面不敢出來,被外人撞見這樣的事情,他是沒臉見人了!

方淮舟倒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坐在病床邊,有些無奈的拉著莫冬陽裹的死死的被子,小聲哄道:“冬陽,別躲在裡面,小心悶壞了。”

莫冬陽抓緊被子不理他,只覺得臉燒的慌。

梁謹輕咳一聲,臉色不太好看,估計莫冬陽也不好意思見他了,便直接問方淮舟道:“他今晚的情況怎麼樣?還燒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進食?精神怎麼樣?”

梁謹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方淮舟只好放棄和莫冬陽搶被子,回道:“冬陽六點半左右醒了,燒已經完全退了,也沒有持續低燒的狀況。身體還算不錯,只是餓狠了,吃了一碗半的粥。精神嘛——”方淮舟瞄了一眼縮在蝸牛殼裡不肯出來的莫冬陽,忍不住笑道:“很不錯。”

一語雙關,梁謹臉色黑如鍋底,莫冬陽在被子恨不得撲上去咬方淮舟一口!

梁謹咬牙把情緒壓下去,儘量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這幾天注意點應該就沒大問題了,過兩天拆了線就能出院。他餓了太久,儘量少吃多餐,多給他燉些溫補的食品。冬陽這次受了傷寒,要慢慢把身體調養好,不然以後身體會差很多。”

方淮舟點頭,把這些都默默記在心裡。

梁謹盯著方淮舟,猶豫了一陣,才又說:“中醫有句話,叫固本培元。冬陽這次傷了根本,你,你剋制點,這段時間儘量別碰他。”

躲在被子裡的莫冬陽聽到這句話一僵,臉“轟”的一聲變成了火燒雲。

方淮舟有些不滿,但為了莫冬陽還是點點頭,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