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嗎?」明天如果有事的話,今天太過放縱的話就不太好了。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力擔心我明天有沒有事要忙?」單靖言加重手中的力道和速度,讓手中的挺立因為疼痛的舒爽感而更硬幾分,「我這個週末全部都給你。」
「啊啊……你、你故意的──!」齊子梁抽氣,身體又沒力了幾分。
非常壞心的低笑著,單靖言撫弄手中的器官,「我可是非──常認真在服務你啊!」
「不、那啊──那邊……不、要……」咬牙,齊子梁非常懊惱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光是要忍住呻吟就很困難了。
摸著底下的囊袋,裡面的球體同樣被服侍的非常周到。
那邊很燙很硬。
單靖言低下頭,含住了齊子梁腿間的器官,舔弄、啃咬、吞吐著。
腰上酥軟的感覺跟腿間硬熱的感覺形成強烈的對比,讓齊子梁嚶嚀出聲。
高潮的時候齊子梁來不及推開單靖言──不過單靖言明明也很清楚地感受到口中物體瀕臨解放邊緣,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就這樣洩在單靖言嘴中。
眼神放空往天花板的方向望去,齊子梁覺得只剩空白一片在腦袋中。
單靖言抬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從齊子梁的角度看過去,著實讓人著迷的帥氣,嘴邊的腥白液體增添了色氣指數。
喘著氣,齊子梁看著他,「這個人是我的」的想法溢滿內心。
單靖言吻了他,嘴中都是他的味道,腥味說實話有點重,畢竟在軍中很久沒有好好的釋放了。
單靖言用膝蓋卡在齊子梁的腿中間,塞了一顆枕頭在他腰下,一隻手摸上齊子梁身後的洞口。
單靖言摸索著,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在入口轉了一圈才又往內深入。
齊子梁難耐又羞恥的用手臂遮住雙眸,既然呻吟聲無法止住,那麼至少不要看見單靖言那似笑非笑的臉龐,對方嘴角那不知是不是笑容的表情總是讓他覺得格外羞恥。
好像貪婪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內部被又揉又按又捏的,壓在他身上的人比自己還要清楚哪裡是他的敏感點,哪裡格外的脆弱。
明明總是壞心眼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輕易地就能找到他的敏感點、撩撥他,可是單靖言總會很有耐心的做足前戲、小心翼翼地拓寬他的身後。
明明很想要,狠狠的、侵犯他的,可是單靖言總會忍耐,寧可自己忍的難受,也不去傷害他,動作中卻有著說不盡的珍惜,是這樣的為他著想。
「子梁,不要遮著、看著……看著我。」單靖言拉下齊子梁擋在臉前的手。
齊子梁的眼中有水氣,彷佛不管單靖言接下來對他做什麼他都會哭出來。
不讓他有機會再遮著臉,單靖言再度親吻他的眼睫,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他的唇,溫柔而珍惜的親吻著。
齊子梁眯著眼感受那些有著滿滿情感的親吻,一隻腳被抬起擱在單靖言腰後,正一寸一寸的被進入。
單靖言扳過齊子梁的頭,舔下從眼角滴落的液體,極溫柔的問:「很痛嗎?」
齊子梁搖頭,低咽一聲,伸手環上單靖言的脖子,主動的給予親吻,「全部……單靖言、全、啊!……全部都進來……」
下面被撐開,有點痛,可是他不想看見單靖言因為他而忍耐。
這個人,對他很好,很好很好,所以自己也想要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對他好。
如果單靖言能為了不弄痛他而忍耐,那麼他也可以為了讓單靖言舒服而忍那麼一點痛。
當單靖言碾壓過齊子梁體內最有感覺的那一點時,齊子梁忍不住在單靖言肩頭留下一圈圈的牙印。
彷佛野獸出柙,兩個人狂亂的親吻著、在彼此身上又揉又掐的留下好多個彩色的痕跡。
不知道是誰跟隨著誰,只是身體連結處的活動力度跟呻吟還有喘息成正比的增加。
兩個人都體驗著很爽快但有點痛的感覺,達到高潮。
抱著單靖言的腰,齊子梁在他胸口蹭了蹭,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單靖言拉起被踹到地上的薄被蓋在彼此身上,但齊子梁馬上偷偷拉開一角,把身體露出來。
拍開他的手,單靖言說:「蓋著,流汗吹到風會感冒,等一下再去洗澡,先睡一下。」然後在牆角成堆的枕頭中隨意拿了一個,擱在齊子梁腰下,先前情事中使用的那個因為沾了體液而被單靖言扔到床下去了。
前一天睡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