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講。」她才不屑浪費這個時間,「你是因為他替你哥哥化妝、然後產生移情作用嗎?還是因為憐憫他,想來個親情遊戲?」說完這段話的同時,她看到神崎戀希臉上驟變的表情,不由得一笑,「省省吧。我就很老實了──坦白說,他若放棄再當一個遺體修補師,我會很困擾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馬上就恢復原先的工作。」
即使態度有些狂妄,她卻很坦白自己的想法,「因為我就是看著他的背影走過來的。」
一句話,再度引發海嘯效應。
「你、也是遺體化妝師?」先從失神狀態恢復的潮見了從她的話中抓到雛形,湊出來後猜道。
「沒錯。」未特地隱瞞、也不主動說明,當被提起時她大方承認,「上次那位黑澤憐、記得嗎?後來就是我替他修補的。」瞥了摩砂晴實一眼。
「原來如此。」感覺上關鍵人物似乎都到齊了呀……
「抱歉,我先離開一下。」自椅子上起身,摩砂晴實稍稍鞠了鞠躬,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尿遁嗎?」現在眾人或許稍微能明白了、為什麼鳩山由希不算友善的態度,感覺上都針對他,「就像你從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