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頭在疼著; 我不舒服地皺起眉。
妮妮上前來撫我; 感覺上竟好了大半。 她說:「你真的不要見他?」
「不用了。」我說。
接著她又坐下來削那個蘋果; 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碟子上。 她喂著我吃; 我們間良久沒說話;
只是專心致志的吃那個蘋果。
在暗暗的房間中我嚼著蘋果; 吃好了又有一塊送上來。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
我問妮妮:「為什麼像我們這種人; 好像都非要遇到這種事不可呢?」
妮妮呆了呆; 然後她放下手上的刀;
平靜的靠在椅背上答我:「你有沒有聽過公共廁所?」
我說:「有。」
「那你覺得那裡怎樣?」她說。
「又髒又臭。」我笑著。
她的睫毛抬起;
好看的上揚著。「公共廁所會變成這樣; 並不是因為它是一個廁所; 而是人們先入為主不去愛惜用它才會這樣。 秋。。。」
她呼喚著我; 我的臉迎了上去被她的手包著。「你變成這樣不是你不好; 是他們以為自己有權令你變成這樣。
不是你的錯; 秋; 不是你的錯。」
那一天她一再的向我重新; 好像哄小孩子的話。 我疲憊的躺著看她;
精神竟遊走了大半。 她想要握著我的手; 但又怕我疼; 放是隻是輕輕蓋在上面暖我。
最後她說:「秋;
你真的不要見他?」
「不要。」
她看答得頗決的; 就沒有再問。 只是靠在門上看看我;
才又轉身離去。
妮妮一走了我又再睡著; 而且睡得頗沉的。 半夜裡我因著疼痛轉醒過來; 汗溼了一衣。
可我在意的並不再這; 我把手緩慢的拖到唇上; 輕按著要溢位的話語。
可終歸我無法再製住自己的行動。
無人的房間內一個聲音在回著。
「Mi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