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湊過來問段夜陽要不要同行去做電燈泡,被段夜陽一個爆栗子敲在腦門上。亓安怪叫著吼吼你個欺軟怕硬的有本事去敲路言澈,然後徹底被段腹黑收拾了一頓。
捱過揍的亓家大少爺低聲下氣小媳婦狀,“夜陽,說正經的你最近有沒有跟言澈聯絡?勒勒說他這兩天沒去學校。”
“有沒有跟勒勒說要去做什麼?”皺眉。
“他之前打電話跟勒勒說有事幾天不在,第二天就沒去學校。勒勒習慣了就沒多問。”
“習慣?”這次改挑眉。
“嗯,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那孩子隔段時間就失蹤幾天。有時候說是去外面玩,回來還帶給勒勒其他地方的特產,有時候也不說自己去了哪裡。哎,我說你要追人家好歹也要用點心吧。”亓安不滿的喊。
段夜陽想難怪自己昨晚打電話給路言澈的時候提示已經關機,他還以為對方已經關機休息了,說起來當時才十點過也不算很晚。終於決定下班去趟路言澈住的地方。還沒下班亓安就衝回家準備第二天的出行了,段夜陽來到西城A區,摁很久的門鈴不見有反應,打路言澈手機依然提示關機。只好回到自己家,考慮半天漫長的假期還是決定回家去看望父母,本來是想問路言澈十一有沒有安排,昨天打電話也是為了這個,現在卻不見對方蹤影。
段夜陽家在鄰省,自己開車過去幾個小時的路程。段母看兒子回來開心的做了滿桌的好菜,段父也顯得很開心,飯桌上跟兒子小飲了幾杯。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沙發上其樂融融的看電視,段父開始關心自家兒子的感情問題,“還是一個人?”
“嗯。”段夜陽點點頭。
“如果遇到不錯的人,早些安定下來吧。”段父看著電視說。
段夜陽想自從自己出櫃,父母由最初的不理解到現在的預設,其實也是經歷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可是自己坦白了喜歡男人,六年了卻沒從來沒往家裡帶回來過任何人,當初和丁寧交往的時候父母也只是知道有這回事,後來隨著兩人的分手再沒了下文。以後每次回家,媽媽看見自己孤身一人時露出有些輕鬆又有些失望的表情自己並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