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犧牲品!松滔,我還活著!你怕了,以為我會對你怎麼樣所以提前下手,不是嗎?!”
松滔怒目:“要不是辰鈺攔著,我把你弄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師崢哈哈大笑,咬牙切齒:“可我就是我活到現在了!松滔,有本事打死你兒子啊!你家的破事沒事找我幹什麼啊!等著我新賬老賬一起算啊?!”
出了會議室,師崢用手擋住了烈陽。
隔天,師崢得到了訊息,松滔又把松辰鈺狠狠地打了一頓,打得特別狠,要不是他媽攔著估計就打死了。
師崢坐在辦公室,一直到很晚。
半夜裡,師崢換了身衣裳去醫院,走到松辰鈺的那個醫院外頭溜達了一圈回來了。
議事廳的會上,遲遲出現的松辰鈺臉明顯瘦了一些,眼睛周圍都是青的。會議完了之後童宇拽他走,他偏要留下來跟師崢搭話,師崢敷衍了兩句就離開了。松辰鈺還要追,被童宇拉住了:“我的老天,你幹什麼,你還想進一回醫院啊!”
隔著玻璃,師崢看著松辰鈺被拽走了。
“……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嗯,別讓我幹傷天害理的事就行。”
說這樣的話的松辰鈺,眼眉都是笑的,好像恨不能立刻實踐自己的話一樣。這種直白的毫無掩飾的表達,只有傻傻的松辰鈺才能說出來,也才能做得到。
連師崢驚訝,他怎麼會那麼聽自己的話。
師崢將多個軍區的核心都抓在了手裡,但他波瀾不興,以一萬倍於以前的沉穩暗中推動著。吃一塹長一智,他的張揚收斂了,但不變是越加凌厲的作風。
十二月,松辰鈺因為長期翫忽職守被降職了。
這一次查處行動秘密,力度非常大,拔起蘿蔔帶起泥,松辰鈺背後的松滔及這一波人被徹查。松滔當然也不含糊,奮力反擊,但是這股力量卻非常強硬,在博弈中,松滔失利了。因為他的瀆職和結黨營私,被降職不說,權力被大大的削弱。
當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松滔的明面上並沒有受到太大的處分。但是,跟他一撥的那些人全都遭殃了,連跟他是競爭關係的童向勁都被殃及了。一時間,人人自危。
松滔,失勢了。
沒過幾天,松滔又遇上車禍住院了。
望著車水馬龍,師崢心中泛起了快意。沒錯,他撬動了一整個關係鏈,重新洗牌,就像他一直想做的那樣。
師崢坐在黑色的皮沙發上,聽著旋律詭異的歌曲。沒多久,松辰鈺匆匆地來了,臉色焦急憔悴:“師崢,你答應過我的,你怎麼能……師崢,你說過的……”他一急,說話都不利索了。
師崢倒了一杯紅酒:“我說過什麼?”
“你答應過我不會殃及到我爸啊!車禍是不是你弄的?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他畢竟是我爸啊!師崢,你現在都得到自己要的了,能不能放過我爸?”
師崢扭頭:“誰跟你說的?”
“還需要誰跟我說嗎?你說什麼我都聽,可是,你答應過不會傷害我爸的!我就算再沒有腦子也不可能連我爸也不顧啊!”
“車禍不是。”
“我不信會那麼巧!以前都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車禍啊!”
師崢將他的手壓住了:“不是我。”
松辰鈺淚水盈眶:“師崢,別騙我了,我今天才知道你爸爸的事——以前的事說不清楚,我爸也不是成心讓你爸死的啊!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爸啊,你別把我們整的這麼慘。現在所有的人都罵我,我快受不了了,師崢!”
師崢溫和地說:“上一輩的仇,我壓根兒沒打算報。”
“師崢……”
師崢將松辰鈺攬入懷裡,親了一親,將紅酒端起放到他嘴邊,溫柔地說:“來,把這杯紅酒喝了。”
松辰鈺端著紅酒,手忽然一抖。
師崢問:“怎麼了?”
松辰鈺望著師崢,忽然說:“師崢,就算有毒,我也會喝的——是不是我喝了就能像你這麼絕情?”
說完一飲而盡。
酒入肚沒多久松辰鈺就渾身發熱,師崢將他壓在沙發上,摸著松辰鈺比沙發皮質還細膩柔韌的肌膚說:“傻瓜,我怎麼會下毒啊?就算幹壞事我也會不留一點痕跡,還能讓你看出來?你不是一直想我原諒你嗎,這酒裡的藥跟你給我喝的一模一樣,咱倆,兩清了。”
後來,一片狼藉。
松辰鈺被折騰散架了,趴在地毯上,嗓子都啞了:“師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