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是雪上加霜,我剋制不了疼痛,本能的扭著身體想掙脫胸前的難過。然而受到刺激的我,這點力氣根本敵不過他們,他們如看兒戲,撇嘴一笑,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待兩頭的細針穿過後,我感覺不到痛了……世界彷佛變得虛無,哪怕是一刀一槍在殺我,都沒了所謂的痛。前方好似有個光點,天神頂了張和藹可親的笑臉,笑著說:「銀育,讓你在人間受苦了。」想想是多麼虛幻,不真實,簡直是白日夢。
新雅人員說我的臉太蒼白了,沒有血色,貌似吸血鬼。我只是嗤哼……現實永遠殘酷。「那紅色的藥膏是部分麻醉藥,能讓你減緩疼痛,畢竟我們的測試還沒結束,可不希望主角馬上就送醫院了。」新雅人員笑著說,語氣淡然,而我也默然的接受事實。
針穿了都穿了,我總不能又叫說“拿出去”吧?還得再接受一次針穿的痛苦。索性放任兩顆乳頭,讓它們進行忍痛測試,反正……那姓關的壓根兒不關心我,這純粹是個測試,我沒必要為了考驗他的心把自己變得如林黛玉般弱不禁風。
他們給了段不是很常的休息時間,但也夠讓我平下心來接受殘酷的真實。「嗯,很好,看來你的忍痛程度很不錯。」他再度擺了張笑臉,這次,帶著隱隱的情趣。「身體狀況目前沒問題。最後,我們再測試你能維持多久……包含前面和後頭的雙重夾擊下。」我還一臉茫然,後頭被塞入三個大小如同滷蛋的跳蛋。
跳蛋!讓我回想起關寧發火那次,就因我說了句不再愛他狗屁話,我睜著眼一邊暗自承受撕裂般的創傷,頭稍稍往關寧那偏。發現他把這一切看得很自然,在他關寧的字典裡,這點調教還不算什麼,他也沒因那三顆跳蛋而眉毛多跳一下。我猶如是馬戲團裡雜耍的猴子,而他是無論小丑怎麼逗笑都不肯彎嘴的冰塊臉!
不是說我想讓他帶著色眯眯的笑容看我接受折磨,只是他那樣的態度,使我非常非常地不爽,沒由來也。
三顆跳蛋深入身體的深處,剛剛經過辣椒油的洗禮,裡面炙熱無比堪比海底火山冒出的海底溫泉,高溫感覺快把跳蛋煮熟了。我怔著臉暗暗倒數著痛苦時刻的結束,連符韻都打發好早早走人了,我卻得持續不間斷的測試。
難道說這是新生與舊生的差別?
很快,我便沒有思考能力,三顆震度調到最大的跳蛋吸取腦袋所剩無幾的思考力,把力氣和腦力都消耗殆盡。因位置的狹小,跳蛋互相碰來碰去,敲撞著腸壁,兒腸壁又被辣椒油灼傷過,感覺自然更清晰,也深深刺激了凸起的那點。我開始忘我的哼哼啊啊起來,淫穢的叫聲把調教室寫照的無比中肯。
持續的搖擺造成前頭針與乳頭的摩擦,我不小心看到顆顆血珠順著挺立的茱萸流過腹部優美的線條,因為麻醉的關係我感覺不出胸前的痛,可這也照成我無法用疼痛來判斷這是否會造成生命危險。上天之所以會給人類“痛”的感覺,就是要讓人類知道要死前的可怕。
「別急,裘少爺,先不要管前面,你背上要先裝點東西。」四名新雅人員再度把我的身體折來折去,好不容易調整成狗爬式的樣子,背部保持平坦,新雅人員說要是我稍微怠慢,待會可會生不如死。
我很聽話,新雅人員句句誠實,我沒有理由不聽他們的忠言。
之後,我終於理解鎖鏈的目的,本以為那是裝飾用的,能讓關寧性慾高長的視覺性情趣用品,沒想到是固定燭臺這麼可笑的功能。
燭臺是用鐵製成的,你他媽的一定瘋了!鐵製燙死人就算,下頭還挖了六個小洞是什麼意思?況且那蠟燭的長度比一炷香還長,比異型假男還粗,固定在背地上頭,隨著心裡不安的起伏,搖搖欲墜看起來十分危險。
我必須在恐懼與性慾逐漸征服理智的情況下努力保持平衡。
TMD比登天還難。
「準備好了嗎?裘少爺。」新雅人員擺了副讓人想扁下去的歪臉。
「我有拒絕的餘地嗎?」新雅人員不怒反笑,笑著說:你自找的。
「嗡──嗡──」我以為剛剛跳蛋的震度已是最大,沒想到……那只是給我開開眼界,真正的難關在後頭……不知調高几倍的震度,在擁擠的腸壁裡持續碰撞,敲擊出黏稠的火花──和著一堆黏稠液體。不自覺我想擺動身體跟著節奏走,卻突然一怔,我背上可是有超級危險物!一不小心我將成為被蠟油紋身的男孩。
「還不夠。」關寧拖著輕快的步伐從那走來,把乳針的基本配備──黃金拿來。反正關寧就是有錢,黃金為了配合乳針,刻意在上頭鑽了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