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騰沒猶豫,徑直抬手,摸向了西裝紐扣。
這一次他脫得有條有理,西裝上衣被他搭在了椅背上,領帶則是搭在了西裝旁,馬甲橫撂在椅子上,懷錶和鏈子被他一起掖進了小口袋裡。等到上身打了赤膊,他走到小鹿身邊坐下來,開始解腰帶脫褲子。
最後把扒下來的襪子往床尾欄杆上一搭,他扭頭望向小鹿,很平靜的問道:“你是直接這麼打?還是讓我找個地方撅著?”
小鹿抓住馬鞭子兩端,用力的抻了一抻,隨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撅著不動等著我打,會讓我感覺是在鞭屍。那樣的打法我已經玩夠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動,也可以逃,當然,不能逃出這間屋子。”
然後將馬鞭對摺握了,小鹿用它輕輕一打程世騰的面頰:“你要叫,叫得痛苦一點兒,怕一點兒,我聽了就會很高興。我高興完了,你的差事就結束了。”
程世騰嘆了一口氣,手扶膝蓋站起了身:“好,我陪你瘋,來吧!”
小鹿後退一步,一言不發的向程世騰揮出了一鞭。
鞭子是平常的馬鞭子,無論是打馬還是打人,都不至於打出重傷,然而鞭梢捲過肌膚,那種疼痛真比受了重傷更甚。程世騰平素活得金尊玉貴,一身的皮肉亮出來,所得到的總是親吻與撫摸——他是如此的權勢熏天,能上他的床已經是榮幸,誰又敢不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他呢?
程世騰此刻站在地上,很快就發現鞭打比杖刑更令人不能忍受,本來他想在小鹿面前做一條巋然不動的硬漢,可在捱了幾鞭子之後,他開始身不由己的躲閃後退,並且真的失控一般慘叫出了聲音。
他越是躲越是叫,小鹿越是興奮痛快。而臥室只有這麼大,他再怎麼逃也逃不出小鹿的鞭子梢。最後身體陷入床尾與牆壁之間的夾空裡,他發現自己終於是逃無可逃了。一步一步向後退到靠了牆,他眼看小鹿越逼越近,垂死掙扎似的一咬牙,他迎著披頭而至的一鞭,縱身一躍猛然撲向了小鹿。
小鹿並沒有倒,但是在一瞬間的愣怔過後,被他繞到身後,強行的抱了住。一條胳膊箍住了小鹿的兩條手臂,另一隻手向下捂住了小鹿的褲襠,程世騰把小鹿摟入懷中,就聽他呼哧呼哧喘得激烈,頭皮臉蛋也散發著騰騰的熱力,周身的肌肉全緊繃了,隔著一層單布軍褲,程世騰收緊手指,發現小鹿的器官雖然依然柔軟,但是鼓脹脹的微微跳動,竟然也有一點硬意。
一頓鞭子能讓他興奮到這般地步,程世騰想他果然是不正常,太不正常。
小鹿不說話,單是在他懷裡拼命的掙扎。程世騰則是使了吃奶的力氣,堅決的不肯放開他。一手緩緩揉著小鹿的褲襠,他同時把嘴唇湊到小鹿耳邊,開始輕輕的吮吸對方的耳垂。
這樣上下的夾攻很快見了成效,小鹿的右手垂下去,手指一鬆,讓馬鞭子落了地。腿軟一般的搖晃著跪了下來,他向後仰靠進了程世騰的懷裡,隨即一歪頭,低聲說道:“親我的脖子。”
程世騰很聽話的吐出了他的耳垂,將滾燙的嘴唇貼上了他的耳根,又順著他的耳根一點一點的吻向下方。小鹿被他親出了一個冷戰,然後低聲呢喃著又道:“解開我的褲子,把手伸進去,好好的摸摸它。”
程世騰依言解開了他的腰帶,手指貼著肚皮探索向下,他觸碰到了一團溫熱黏溼的肉。心中忽然酸楚了一下,他想這麼一團溼漉漉的軟肉是什麼用處都沒有的,然而小鹿就只有它。
手掌抱住那一團肉,程世騰緩慢而持久的揉搓,漸漸的,它似乎也顯出了一點帶著硬度的形狀,前端隨之分泌出一股股透明汁水,這就是他“高興”的表現了。
然後小鹿欠了欠身,聲音很輕的又道:“再摸摸後頭,別往裡進。”
程世騰低頭看著他,同時把手伸到了深處,開始用手指輕輕揉弄對方的後庭。這本來是李國明用舌頭乾的活兒,今天沒有好舌頭可用,那麼來一雙聽話的手也行。小鹿依偎在程世騰的懷裡,臉上漸漸退了紅潮,呼吸也恢復了平穩,一身的肉本來都緊張得僵硬了,如今也慢慢的軟化了下來。早飯還沒有吃,然而他一點也不餓,身體軟洋洋的,只是想睡。但是又不能由著性子真睡,因為身後的人,乃是程世騰。
“哎。”他背對著程世騰開了口:“你沒這麼伺候過別人吧?”
程世騰單手把他往懷裡摟了摟:“當然。”
小鹿的慾火慢慢熄滅了,頭腦也漸漸恢復了清醒:“你這是贖罪?”
程世騰答道:“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小鹿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