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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還是歡愉多。

我憋得狠了,雙手自由後只顧著仰頭享受苦幹蠻幹的痛快,沒有多想這次乾的位置偏後,對他來說太勉強,

範源進這時都奔三了,平時也沒看他練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們那麼的柔軟,我又撞得毫無節制,承受上難度大得他整張臉都漲紅了不說,一層疊一層的細汗也飛快的、勻勻的冒滿他全身,與他肩背接觸的米色床單溼出陰影,看起來頗像繞住他的淺灰光影,隨著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入侵的角度越來越刁鑽,那圈光影也越變越變大,布料溼得水份快要反滲了。

「說!」尾椎通腰陣陣痠麻,我知道極致即將降臨,用力將他雙腿劈開攻得猛又急,我俯身胸貼胸地逼問他。

「我愛、你!」你呢,範源進?我吮進他下唇,用上排門牙將他唇內磨得滲血味了才放開,抬頭等他的答案,陰莖在他後穴裡蠢蠢欲射。

我、劉志彥、說過N+N次的我愛你,老早就愛慘了你。

你、範源進、就會要求我說愛。那你呢,究竟愛我不愛?

第三十回 H (聽障攻VS雙性受)

(三十)

「傻……瓜!」他動了動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肉壁突然絞得特別用力,我痛到鎖不住精關,就這樣把萬子千孫交代在他體內,射過後,海綿體軟下來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總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個人癱在他身上,他卻皺起臉咬緊牙的推開我,扶著右腿在床上左滾右滾的,我看見腿肚上的肌肉正在跳,連忙幫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幾分鐘才揉松那塊緊張的腿肌,正將他的腿放下來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後腰。

趴著,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頓一停的,我馬上捏起一顆枕頭挪過去幫他。

讓他趴舒服了,我探長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臉的。」

我忍下嘆氣的衝動,微點一下頭,他卻不放手。

「我對你……要是沒感情,我能讓你想這樣,就這樣?」

我嘟起嘴,不滿意這麼拐彎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將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壓下我的後腦勺先啵我的嘴,再摸著我的嘴唇說:「劉志彥,我也愛你。」

小學被叫過啞巴花的我登時笑得像朵喇叭,不,牽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飛快: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他沒張嘴,臉上的笑很神秘。

告訴我嘛,我邊比邊搖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會知道什麼時候。」他拍拍他的後腰:「不要偷懶,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問全,那是連睡都會惦記著,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他拉我的手擱他後腰上:「快按!」

好吧,我點點頭,開始認真給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點我換個不讓他難受的姿勢,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圖,等我纏纏綿綿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滿我的口水印之後,他不僅果凍條硬成蒟蒻棒,剛剛沒有獲得眷顧的陰道乾都還沒乾就又吐水了。

「你還真貪心。」他翻成側躺,手指往我鼻頭彈了下,痛得我淚汪汪。

不一樣,這次換個圈插,我邊比邊說,手又摸向能襯得我勇得像條龍的那穴風水寶地。

「你喔。」他一臉無奈的推開我的手,坐起來,用下巴點向床頭:「坐到那裡去。」

我從他眼裡看到了希望,舉手向他行了個軍禮馬上爬到他要我坐的位置去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望著對我鼻出長息的他。

「這次,你要哪個?」過了一兩分鐘他才有動作,靠過來扶我肩膀跨我腿側的跪起來,明知故問的試探我的良心。

要是我敢再覬覦他的後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眯著眼去摸汁水淋漓那處,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動指彈我眉間。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歸修理,他還是拉開我的手扶著我的陰莖,用我的龜頭撥開陰唇來來回回的擦著陰道口,認真做著前置作業。

真好啊,在他逐漸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標槍全吞進他體內的當下,我幸福無比的想著我總算得到這個認真的男人,他連身帶心的,終於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頂時用力的將他壓向我的胯,相較他比方才那次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