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的預料。
晚上老徐回來說,“顧弈估計要走了,好像是要搬到他們機械那邊去……”
我感覺頭皮瞬間發麻,來不及的問道,“搬宿舍?他好好的幹嘛要搬??”
“今天中午我看到他在宿管大爺那兒好像在問些什麼,後來問他才說是準備搬,好像是他們班原來一人輟學了,這學期那張床位一直都空著,顧弈的同學就建議他搬過去,省的老像以前那樣系裡的訊息不靈通,再說了,他當初跟我們建築系的住一塊還不是因為那邊滿了不得已在分到這兒的……”
我已經完全聽不下去後面老徐在講些什麼,只是心裡一直在緊張的說,他要走,他就是為了躲我才走的,我怎麼可能會希望他離開,我以為一切都會過去的,可是他為什麼就是不能容忍一點點的瑕疵,固執的認為有些東西被破壞了就意味著再也不能修復,犯過的錯誤就永遠都不能被原諒!
老徐在後面叫我,“你這麼著急去哪啊!”
我一個勁的奔出去,聽到了卻不想去回答,如果不是知道這個訊息,估計我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不想他離開,如果現在還來得及挽回,那我怎麼還能像先前那樣,如同一個膽小鬼,將所有的問題都拋給時間。
自習室裡沒有多少人,大概是剛開學,所有人都沉浸在假期沒有恢復過來的放鬆裡,學習也只有少數幾個人才會想的起來,空蕩蕩的教室,我朝後走的時候連腳步的回聲都能隱隱聽到,他坐在倒數兩三排,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有時候看他的樣子有些愣神,但很快又恢復過來繼續寫,羅小歐依然坐在他隔一個的位置,總是很習慣的推兩道題過去。
她有點想伸懶腰,頭一抬就看到我,笑了一下直接朝我揮了揮手,顧弈聽到動靜,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旋即又低下頭繼續他的學習,直到我站在他的桌前,他仍舊低著頭。
“晨中,你怎麼來了?”羅小歐低聲問道。
我一直看著顧弈,直接回答,“我來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