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疼痛一陣一陣地傳來,直攪得人沒力氣,用力把痛呼忍在嘴裡,不讓自己叫出來。
這一夜,付盛昱覺得沒有一分一秒是消停的,他不知道張啟霖是從哪裡來的那麼好的耐力,一次又一次地索求,到最後他只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竟壓過了身上的痛感,睡了過去。
在臨睡前那段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彷彿聽到了張啟霖在他耳邊喃喃絮語些什麼,好像還叫了他的名字,可惜實在太累了,竟沒有力氣聽真切。
第二日,付盛昱睜開眼,身旁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白白的枕頭,上面有一片淺淺的凹陷。付盛昱試了兩三次,才勉力抬起手,伸過去摸了摸那片凹陷。
這是張啟霖剛才躺過的地方吧。
付盛昱看著這一片白白的枕頭,突然把眼睛閉得緊緊的,這時候,應該是要哭的吧,付盛昱覺得鼻子酸酸的,可是眼睛卻莫名其妙地沒有一點兒溼,只是覺得胸口悶悶的,怎麼都喘不過氣來。
付盛昱再躺了一會兒,用力支撐著身子爬起來,瞥到床邊放了一套乾淨衣服,他費力穿上身,尺寸居然倒正好。換好衣服,付盛昱扶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