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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耀祖回手“砰”的一聲關上門,切斷了秦曉的視線。好像這樣就能把他們真的隔斷。
“他不肯見我?”平靜的話語,眼底卻有一絲慌亂。
黎耀祖的心彷彿被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刺到了,胸口一陣發麻。
“他不值得你這樣的,他不值得。”低喊著把秦曉摟在懷裡,手臂輕輕圈著他的後背,沒有碰到他受傷的肩。
秦曉推開黎耀祖,緩緩地伸臂穿衣,堅定地吐字:“那我回去見他。”
黎耀祖按住他的手:“為什麼?你不在乎他怎樣對待你嗎?只因為他把你從馬路上的小石頭變成有家可歸的秦曉嗎?”再次擁他入懷,動情地訴說:“我也可以的。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個最溫暖的家。”
秦曉的臉不易察覺地有了一絲動容,但很快隱去,仍是一派波瀾不驚:“只要可能,我會一直跟在他身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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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耀祖定定地看著秦曉地眼睛,讀出裡面蘊含的堅決。他慢慢地起身,抻開衣袖幫他穿衣,一顆一顆為他捻上盤鈕。中式的褲褂,長衫,寬鬆柔軟的面料,不致勒到他的傷處。
汽車停在鄧公館門口,兩個下人攙扶著秦曉進了大廳,另一個飛奔上樓去通知鄧墨雲。
“黎公子,這麼急著把人送過來,想必不是他想見我,是你對他不滿意吧?”鄧墨雲一隻手指在空中虛點著黎耀祖,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
“鄧次長,我是您的屬下,您怎麼說我,我不會介意。但請您不要傷害到別人。”黎耀祖強忍著怒氣說道。
“那個別人是你嗎?我傷害到你了嗎?”鄧墨雲托起秦曉的下巴,迫他仰起頭,拇指來回撫弄著他的腮。
黎耀祖無法再看下去,匆匆告辭,逃一般離開了鄧公館。可能感冒了,開車時他一直在咳嗽,越咳嗓子越痛……
“你真的想見我?”
秦曉的下頜在鄧墨雲手指的掌控下輕顫。
大手扯住他的衣領:“看來黎公子真的沒有滿足你,讓你慾求不滿地想著我。”秦曉被揪著領子拎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拖進臥室。
盤鈕被一粒粒解開,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秦曉不禁打了個冷戰。畢竟還是秋天。
鄧墨雲撫摸著秦曉光滑柔韌的肌膚輕嘆:“這麼完美的身體,姓黎的小子怎麼能抵擋住誘惑不去享用?”把光裸的身體拉進懷裡,兩臂環繞過去揉捏著挺翹的雙臀,手指猛然侵入體內,“這個美妙的去處,姓黎的小子怎麼可能放過?”
因為突然襲來的疼痛,秦曉的頭垂落在鄧墨雲的肩上,悶聲道出幾個破碎的音節:“他沒有……”
“是嗎?”鄧墨雲難以置信的推開秦曉,上下打量著他,突然地,一腳踢向他的膝窩。
秦曉兩手撐地跪在地毯上,還沒反應過來,鄧墨雲已從身後侵入。
輕微的裂帛聲,奔湧的鮮血,身體似乎要被穿透、絞爛了。有時候,竟希望那是真的刀刃,在皮囊上只需一下,再也覺不出疼痛。
漸漸地,身後的疼痛減輕了,嗅到的血腥氣變淡了,地毯上晃動的花卉圖案轉深,轉暗,變成漆黑……
鄧墨雲將身下癱軟的身體翻轉過來,在蒼白如紙的頰上印下鮮明的掌印。淚盈於睫的雙眸緩緩輕啟,身體卻迎來新一輪的猛烈襲擊……
拋下再度陷入昏迷的秦曉,鄧墨雲走進浴室,緩慢地清理自己,慢條斯理地撫平衣服上每一個皺褶,故意拖延著時間。即使知道手下的王隊長已經等了很久,也要拖延這最後的一分一秒。
終於不能再延挨下去,他走到門口對侍衛說:“叫張媽進來。”
“鄧先生,您找……”看到秦曉,張媽驚懼地捂住了嘴。
赤裸的秦曉側身蜷縮在地毯上,如同一尾雪白的明蝦,鄧墨雲單膝跪在他的身邊,正用手指抹去他唇角的血漬。看到張媽,鄧墨雲伸臂把秦曉橫抱起來。一隻蒼白的手臂垂下來,在虛空中無力地蕩著,肩上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成暗紅。
張媽低下頭,恰好看到一滴鮮血從秦曉的身後墜落,在鄧墨雲鋥亮的皮鞋上塗上一道溼痕。
把昏迷中的秦曉放在床上,鄧墨雲交待張媽:“幫他清理乾淨,塗藥。你以前做過的。他肩頭和大腿的舊創可能裂開了,要重新包紮。”再看一眼床上的人,鄧墨雲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出房門。想必王隊長已等得心急如焚。
張媽吶吶地應著,顫微微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