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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週一長信,你不要再非禮我了成不,這要讓人看見了,我就真的沒臉見人了?!救命啊,放手啊!”

“叫什麼叫,不就摸你兩下嘛?!當年你在學校你被人摸的還少啊,那話怎麼說來著,楊湛的秘密,眾人皆知的秘密,就你那點小破事,和丁律……”

丁律?丁律!

丁律丁律丁律丁律,這兩個字,就像一個魔咒,我無時無刻都想忘記,卻無時無刻被不同人的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地點一次次的提起,一次次地讓我牢牢記住:他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無法抹去的一部分。

察覺到我神色異常,鹹菜哥哥自覺失言,鬆開掐著我脖子的手,一臉愧疚,想叉開話題,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他以為,以我和丁律的“友誼”,提起丁律我會痛不欲生,卻不知道,除了痛不欲生外,我還有憎恨。

我爬起來,坐在桌子,衣衫不整,笑眯眯地問他,怎麼雲南跑到江蘇來了。

“進修,我已經幹了十年的基層了,總不能一輩子幹基層吧。”,”鹹菜哥哥想了半天,笑容有點不好意思,“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年紀也不小了,也是結婚的時候了,可結婚就得負起責任來,讓人家姑娘嫁了我然後每天擔心自己丈夫是不是能活著回來,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所以您打算放棄緝毒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我扔了根菸給他,結果被他下意思的直接扔掉,我這才想是,做他們那行的,要麼不抽菸,要抽菸也絕對不抽經過別人手的煙,包括自己家人,就怕毒販在裡面動手腳,過去,曾經有多少好警察栽在這上面。

“沒錯,”鹹菜哥哥答的簡單直接又明瞭。“隨便說一下,我今天來找你,可不是來敘舊的!”

我背後陰風彷彿又起,“您想幹啥?!”

“楊湛同志,話說俺們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南北東西差距較大……”

“行了,說重點!”

“重點啊,重點就是,由於我在雲南那地方收入太低,沒積蓄,除了到南京在進修外,我還想在南京玩,所以,打算我想吃你住你花你的,成不?!”

我低頭,看地,然後,抬頭,看他,再低頭,再看地,再抬頭,再看他,“我說哥啊,這種事情,你不覺得找蘇老二更合適嘛?”

“我當然知道找蘇捷更合適,可蘇捷他不是不在嘛,要不,這幾天我先吃你,過兩天等待他回來了我再吃他?!”

我懶得和他就那個有明顯有歧義的吃誰問題進行溝通,直接把這位同志連他行李一起打包回了家。

晚上吃完飯,我拿出相簿,兩人喝啤酒,一邊回憶過往崢嶸歲月。

當然,像是達成了一種默契,我們同時遺忘了兩個人,兩個非常重要的人。

到後來,我們都醉了,看著照片沉默了很久的鹹菜哥哥說了一句很流行的電視劇臺詞:年少輕狂,幸福時光。

我,蘇捷,司徒,丁律。

丁律,司徒,蘇捷,我。

我用力咬住手指,在昏睡之前,不讓自己哭出來。

第二天早晨,我掙扎著起床,準備起地主之誼給鹹菜哥哥準備早餐,卻發現鹹菜哥哥和他的行李一起不見了。

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鹹菜哥哥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在機場,馬上回雲南。

我說,你不是要進修嗎?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去。

他說那邊出大事了,他老大讓他馬上滾回去,不然就乾死他,當然此幹非彼幹,如果我非要理解錯誤,他就幹我,至於這個幹是那個幹,由我自己選。

我說,行,我知道了,我以我腦袋上的警徽發誓,我會給你寫信的。

我等著鹹菜哥哥掛電話,我好繼續睡個十分二十分鐘的,可鹹菜哥哥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掛電話,我急了,問他到底想說什麼,他又是沉默,好半天才吱吱唔唔地開口,如果我告訴你我為什麼回去,我肯定犯罪,洩密罪。

行,那你就不說!我準備掛電話,好奇心殺死貓,我還想多活二年。

可是不說的話,我怕你會恨我一輩子,當然,估計還有小蘇。

蘇捷?和蘇捷有關,而且又是雲南那邊,我的心開始往下沉。

楊湛,電話那頭,鹹菜哥哥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猶豫,昨天……昨天晚上,咱們兄弟和一夥配有美式裝備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