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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先生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者。”

鄭明修猛地坐直身子,深受侮辱地怒道:“你在暗示什麼?我怎麼可能跟他那樣的有不正當關係?!”

黎承睿滿意地笑了,說:“你若不認識他,又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樣?鄭先生,做假口供可不好。”

鄭明修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定。

“我並沒暗示你與他有親密關係,但我可以肯定,你跟他有某種不能告人的共同愛好,鄭明修先生,陳子南在元朗那間秘密的調教室,你去過沒?”

鄭明修緊繃臉頰,冷冷地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劉秉禮,也就是叫金毛的少年,你應該不陌生,你知道他多大嗎?”黎承睿盯著他,輕聲說,“他還未成年,根據本港法律,猥褻和□未成年人是重罪,鄭先生,那可不是你有錢就能擺平的事。”

鄭明修冷冷一笑,挑釁地說:“你有證據的話就抓我,沒有就別在這廢話,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出了這個門,我要再聽見你有一句不利我的言辭,我隨時保留告你毀謗的權利。黎sir,你年薪多少,賠得起嗎?”

黎承睿正要反唇相譏,肩膀上卻被黃品錫按了一下,他轉過頭,卻見黃品錫嬉皮笑臉地說:“鄭先生,你知不知道陳子南怎麼死的?”

鄭明修轉頭說:“我為什麼要知道?”

“他被狗活活咬死。”黃品錫問,“你跟他這麼熟,一定知道他其實怕狗吧?”

鄭明修沉默不語。

“還有一個人,你大概也認得,吳博輝醫生,威爾士親王醫院的外科大夫。他也死了,哦,報紙上也沒寫他怎麼死法,我可以私人跟你透**,吳醫生死得更慘,他身上佈滿了凌虐痕跡,看起來就像被人□了一樣。”

“我不知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鄭明修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們查過,這兩人死的時候,你分別在紐約和東京,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但是,”黃品錫惡意地笑了下,輕聲問,“鄭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

鄭明修臉上驟然變色。

黎承睿立即問:“你在陳子南死後隨即取走保險箱中的東西,鄭先生,你拿了什麼?”

“只是一些私人物品,”鄭明修垂下頭,啞聲說。

“到底是什麼?”

鄭明修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說:“我不認為有將我的私事告訴二位的必要,不好意思,今天時間到此為此,如果你們有證據,歡迎申請了搜查令來我家,如果沒有,那恕不奉陪了。”

他抬腳轉身就走,他一走,他的助理立即上來請黎承睿和黃品錫離開。黎承睿與黃品錫對視一眼,不得不也跟著起身走出這個辦公樓。下電梯的時候,黃品錫感慨了一聲說:“有錢還真是好,見了差佬照樣想走就走。”

“趕緊把證據找出來,這小子不是恭候我們去搜查嗎?豈可讓他失望?”黎承睿冷笑說,“所以我最討厭這種成功人士,簡直看了前面恨他後面。”

黃品錫哈哈大笑。

他們步出電梯,走出大樓,在確定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黎承睿緩緩地說:“今天也不算一無所獲,起碼我們能確定,鄭明修跟陳子南案有關,而且你一咋他,看得出他應該是知道陳子南被人謀殺的原因的。”

“他跟陳子南,應該都是有特殊性嗜好的了,這麼說,兇手是想懲戒這些人渣?”黃品錫皺眉說,“原來我們一直要找的,是化身正義使者的人?”

“不一定是為了正義,我說過,我們要找的,是一個有強烈自我的人,他只遵循自己的邏輯,不會在乎外在的法律或道德。你想,這麼聰明又有計劃性的人,為什麼要費盡周折去殺這些人渣?”

“因為他們觸犯了他。”黃品錫說,“觸犯了他的規矩和法則。”

黎承睿點點頭,問:“你記不記得我們曾經處理過的妓女碎屍案?”

“怎麼會不記得,”黃品錫搖頭笑說,“那種案子,變態因為童年遭受母親毒打,長大後便仇視女性,把妓女視為復仇物件,等等,你是說這個兇手也是……”

“我不覺得兇手在復仇,我覺得,他像在匡復他所認為的世界秩序。”黎承睿皺眉說,“你想,他有潔癖,殺人對他而言,就跟洗刷汙漬一個性質。”

黃品錫點點頭,笑著說:“是的,甚至在弄死他們的時候,還給他們弄一個淨化的儀式,說到這裡,為什麼程秀珠的死沒有這個儀式呢?”

“怎麼沒有,她在浴缸裡啊,用冷水、溫水、熱水洗滌身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