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個永遠在原地守候的人,在他累的時候對他說:我在家裡等著你!
聽著很美好很偉大,趙晨曦也知道在無盡的等待中自己會累會厭倦,但誓言和信念的美不在於它能對抗世事無常,而是在於,有那麼一瞬,現在,馬上,會願意去相信它。
想透了也就什麼不害怕了,趙晨曦黑亮的眼睛就像夜空閃爍的星星,安靜又久遠的樣子。
趙魏直起腰身並沒有像眾人期盼的那樣坐到車裡發動引擎給來玩個漂移,他關上車門,拍了拍:“不錯,蘇蘇,很適合你。”
蘇蘇忙擺手:“師父,這是你的,你看,風神之風,趙魏。”
“風神之風可以是任何人,蘇蘇,你絕對比我強,好好幹。”趙魏拍著蘇蘇的肩膀。
“趙魏,你丫什麼意思,我們都希望你回來,你先別急的給回覆,等,就等這個賽季完了,我們還有兩站,你一邊兒幫我們一邊兒考慮行嗎?”馮亮有些急了,恨不能上來抱趙魏大腿。
安珂也急了,他拉著趙魏的胳膊,眼眶都有點發紅:“魏魏,賽車一直都是你的命呀,你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難道我哥的願望你也要放棄?你看看這車,和你原來的一樣,一切都可以回到起點,你還是那個賽場上風一般的勇士。”
趙魏並沒有掙脫開安珂,他說:“安珂,你哥希望你考中戲,你做到了嗎?說白了誰都不能代替誰活下去,我們能做的就是活得更好,讓死的人安心。這車看著和以前一樣但也不是以前的那輛了,就像我,雖然還是那個人卻也改變了太多,我現在有我的生活,我的愛人。我回去了,明天的閉幕式我也不參加了,你們保重。”
趙魏大步上前拉著趙晨曦說:“晨晨,我們回家。”
自始至終趙晨曦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握住趙魏的手兩個人邁著長腿一起回家。
“趙魏,你再想想,我們大後天才回北京。”
常飛上前拍了拍馮亮的肩膀,“哥們兒,保重。”說完也和裴澈離開。
安珂呆呆的看著趙魏和趙晨曦幾乎要疊成一個人的身影,一腳踹在斯巴魯的輪胎上。
蘇蘇看著他,似乎又是那種很銳利的殺氣,安珂頓時覺得有點冷,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看什麼,我,我腳比輪胎疼。”
蘇蘇伸手就拽住安珂,開啟車門塞進副駕駛裡,然後自己也坐進車裡,安珂邊掙扎邊罵:“蘇家駱你這個神經病,你為什麼總喜歡揪我衣服?”
“坐穩了。”蘇蘇大吼,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就飛出去,安珂尖叫一聲去抓蘇蘇的衣服,長指甲在蘇蘇的下巴劃了長長一道血痕。
蘇蘇單手扶著方向盤,手臂伸長把蘇蘇卡住:“臥槽,你是貓呀,回去給我剪指甲。”
“臥槽,你是狗呀,你能不能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安珂話剛說完,蘇蘇一口就咬他脖子上,勁兒很大,疼的安珂嗷嗷大叫,直到快滲出血絲才鬆口。
車子在路上平穩的滑行,激起路人的一片驚歎聲,蘇蘇單手摟住炸毛的安珂:“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在床上也叫的這麼大聲?”
安珂給他氣的什麼形象氣質都沒有了,他面紅耳赤反射弧很長的想明白自己被蘇蘇調戲了,忽然側頭啃在了蘇蘇的嘴上,對,是啃,不是親“小屁孩,你想知道嗎?會嗎?要不要哥哥教教你?”
安珂伸出舌頭舔著剛才自己咬出的牙印兒,似有似無的廝磨著蘇蘇的唇瓣兒,那隻秀麗的手覆在蘇蘇的牛仔褲上,準確的找準那點就握在手裡。
蘇蘇那隻扶著方向盤的手上繃起了粗筋,他薄薄的面板上浮起一層紅暈浸潤在細細的汗珠裡,安珂像個小狐狸一樣揚起他的小虎牙:臭小子,跟我鬥,哥哥我跟人玩的時候你還吃奶呢。
蘇蘇開始很慌亂,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安珂,你放手,否則發生什麼事情可不要怪我。”
“一個小受受能幹什麼,蘇蘇小受連名字都這麼受。”安珂的粉色的舌頭舔過蘇蘇的喉結,滿意的看著蘇蘇的喉結艱澀的上下滑動。
“蘇小受!”蘇蘇一打方向盤車子就駛進一條僻靜的街巷,他把車子往路邊一靠,伸手就把安珂拖過來,
安珂的身子半邊兒墊在方向盤上,硌的生疼,他扭著廝打蘇蘇:“你個瘋子,放開我。”
蘇蘇的劉海幾乎要垂到安珂眼睛裡,半遮半掩也擋住不裡面小狼一樣的野性光芒,有那麼一瞬安珂幾乎以為蘇蘇要把他撕碎吃到肚子裡,他開始害怕,掙扎著想起身。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