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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到即止,更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我卻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與其說是討厭不如更說是急於求成。

還是怕他會溜了。這不長不短的兩個月,吊著我的心不上不下的。

你說我們也差不多算是戀人了……擁抱親吻總該有的吧?

……抱是抱了……親也勉強算是親了……但但但那種親法,太小孩子了=皿=

我總不見得眼巴巴地湊上去地說“哥你怎麼不好好親我……”這種話吧!

我凸。

我心裡隱隱有一種恐懼,而這種恐懼就來自於他的冷靜。一對戀人中,一個人平平靜靜啥事沒有,一個人焦躁到快要燃起來了,怎麼看也是不正常的吧?

“嗯?是誰特麼打賭說小爺一定要當科的?嗯?”我趾高氣昂地拿著剛過及格線的成績單站在沙發上用手指甲指著乾魚和二牛,表情拽的二五八萬的。

“……是是是大爺求求您先從沙發上下來成嗎,我琢磨著著民國年間的沙發再這麼給你折騰準給折騰裂了……”乾魚點頭哈腰笑得極為諂媚。

我曲起雙腿又蹦躂了一下,滿意地看見乾魚扭曲的臉,大手一揮:“走!哥們兒心情好,今天請客吃飯!”

二牛陰陽怪氣地接道:“是該請客吃飯,這不好心當成驢肝肺,熱臉貼著冷屁股……陰溝裡面翻船……”

二牛有個毛病,一不高興了就亂用成語。這不,還在為我和胥雙的事情生著悶氣。

“你索性腳踩西瓜皮一溜溜到底得了,”我施施然接受了他的譴責,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皺了皺眉,“我接個電話啊。”

“源源?”許之杭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

“哎哥怎麼了?”我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今天加班……咳……不回來吃了。”那頭有著低低的咳嗽聲,像是在竭力忍耐著。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哥你感冒了?”

“慢性咽炎,咳……”許之杭說話時帶著疲憊,“有兩個程式要改,忙完放假前這一陣就差不多了,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暖氣不要打得太高,也別考完了就出去瘋,我會打電話來抽查的,聽到沒?”

“你還管的真寬,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嘟囔。

“呵呵,”許之杭笑了一聲,“別被我逮住,有你好看的,我掛了等會要開會……”

我對著結束通話了的電話暗自愣神,二牛踹了踹坐在沙發上的我:“你還被你哥管著呢?請不請客了呀乾魚家凍死了快點走快點走。”

“……去我家吧,叫上幾個人去DIY火鍋去。”我吶吶地看著他們瞬間撇下來的臉。

雖說他們嘴上叫的寒磣,可到底還是屁顛兒屁顛兒地去了,還叫上了胥雙班長她們,有了女生,頓時熱鬧了起來。

“你家筷子什麼的都放哪了?”二牛在廚房裡高聲嚷嚷著,我們一群人在電視面前打電玩,女生們在客廳裡面玩真心話大冒險,一間房子跟要吵翻了天似的。

“啊!那個啊,你開啟他們家第二個抽屜就看見了!”我沒聽見,胥雙這個時候高聲喊著。

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我也愣住了。

隔了一會,二牛一臉凶神惡煞地從廚房裡面走出來,陰沉沉地看著我,小眯眼眯得更加看不見了。

我打著哈哈:“……幹嘛呢幹嘛呢。”

胥雙乾笑了兩聲,站起身來一拍我的肩膀:“他是我哥們兒,請我到他家吃飯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估計這個時候要是給我面鏡子,我一準得被我面部扭曲的五官給嚇得跳起來。事實上,我也確實跳了起來把胥雙按了回去:“我的姑奶奶哎你就少說兩句……你當給我和稀泥呢啊。”

乾魚這個時候陰陽怪氣地接過去:“你幹了什麼呀怎麼就不準說了,我們這些跟你穿一條褲衩的兄弟也沒摸準你家筷子放哪了呀。”

“我哪來那麼多海綿寶寶的褲衩跟你共分享啊少爺,”我恨不得對著他們點頭哈腰,“我跟胥雙真沒啥,要是有啥我就天打五雷轟!”

他們的表情一下子就失落了下去。(……)

“沒勁我回去看著火了。”

“繼續玩繼續玩。”

“剛才是不是到你了,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我站在原地淚流滿面:混賬!

等到送走這麼一幫子損友,我懶懶地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看看時鐘,已經是大半夜了,沒了吵鬧聲,空空蕩蕩的,讓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