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房間到了;宋子君開啟門徑直走進去放下行李;回頭見聶斌還猶豫不決的站在門外;他勾起嘴角一臉不屑;邊解下襯衣釦子邊朝他走來;聶斌見這架式忽感不妙;他又開始惶恐;不由自主往後倒退幾步;條件反射般正想轉身跑時;宋子君伸手一把將他扯進房間;很乾脆地〃怦〃一聲關上門;鷹似的黑眼睛銳利瞪向他;語氣挑釁的問:〃不是說了不跑的嗎看來不教訓你一下是不行;你這個傢伙總不長記xing;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還想跟我談條件;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聶斌被他抵在牆邊束手無策;他也知道今時今日跟這頭狼是沒法講條件;但他總想維護自己僅剩的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心;所以就算被宋子君狠狠盯著鉗著;他仍倔強回應:〃宋總;請給我單獨一個房間!〃
宋子君有點愕然;隨即冷笑著調侃:〃聶秘書別忘了我們現在是情人啊〃
〃誰是你的情人!別再開玩笑了;我最多算是你秘書而己〃
〃那麼既然是秘書;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要同吃同住同睡;這個你可賴不了吧〃
〃你那個霸王合同太荒唐;我不能接受!〃
〃聶斌——!〃;宋子君終於失去耐心;他揪起他衣領提著猛力甩到雙人床上;快速利落的拉開身上襯衣拽在手中;大步跨到聶斌身上;將他壓制的無法動彈;隨後抓住他雙手將襯衣牢牢捆綁住手腕;單手拉至頭頂扼住;眼裡流露出一股征服的;他俯視身下人傲然說:〃你就是欠收拾;我現在就要你明白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聶斌被這一舉動驚的啞口無言;他對上宋子君盛氣凌人的雙眸;一時竟無法反駁;睜著眼;任這雙唇肆無忌憚的落在自己唇上;頸上;胸口;仍至全身!
衣物早就不知何時被褪的一乾二淨;他周身火熱難耐;宋子君總在挑逗他最敏感的部位;讓他欲罷不能;他奇怪只跟這人做過一次;可這人好像很熟悉自己身體似的;如此駕輕就熟讓他無法自控;很沒自尊地發出陣陣呻吟聲。
宋子君額上布著汗珠;曖昧的咬咬他耳垂:〃怎麼樣;聶秘書;你都叫成這樣了還不承認我們的關係嗎〃
聶斌臉上一陣紅白;他抿住唇不語;宋子君卻不放過他;再次捏起他下巴逼問道:〃你說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嗯!〃
身體裡有東西在慵動;像威脅般震撼著他;聶斌漲紅了臉吱吱唔唔地回應:〃是…是……〃;他羞恥地說不出口。
〃是什麼〃;宋子君不依不僥的問。
〃是……〃;聶斌覺得自己無路可逃;他難堪閉上眼緩緩說:〃是情人關係〃
這個答案很讓宋子君滿意;他笑的張狂;伸手拍拍聶斌發紅的臉;〃這就對了;你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嗎!〃
聶斌扭開頭;眼角順勢滑下一滴淚珠;他真恨;恨自己的無能;恨宋子君的強勢。
而宋子君卻無視床上人的沉默;他起身從行李箱內拿出條泳褲丟給聶斌;〃帶上;一會去海邊;晚上有個狂歡會〃;說完就進浴室。
聶斌拎起看看;花裡胡俏的椰子樹印滿整條泳褲;果然很有海南島風情;只是不對他的品味;再拉拉褲頭;真不是一般的緊;可以想象自己穿上後是什麼效果;他頓時無語;想了想還是塞進了揹包;穿不穿是一回事;先帶上吧。
這時;手機響起來;他拿起看是張暉;開啟接聽鍵後那頭立即傳來焦急聲音:〃聶斌;你在哪那個土匪把你帶哪去了!你認識他嗎〃
一連串問題像炮珠似的砸向聶斌;他實在一下子無法說清;只得寬慰他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
〃找一個人〃;聶斌看一眼保險箱接著說:〃找一個二十年前的孤兒〃
〃什麼!二十年前!是誰啊〃;電話那頭的張暉難以置信又疑惑不解。
〃你別問;我晚點給你資料;反正你有的是各路朋友;這點忙一定要幫我!〃
〃那沒問題;你傳資料給我吧〃
〃好;先謝謝你;不說了;遲點再聯絡〃
聶斌掛了電話;正好宋子君走出浴室;他問:〃誰的電話〃
〃沒什麼;一朋友〃;聶斌淡淡說。
〃那走吧〃
宋子君也不多問;他拉著他出門;聶斌回頭看一眼床頭保險箱;心裡默默想:
偉;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唯一的弟弟;同時也會查清你的死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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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