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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車到站的時候,我和小孟笑了火車,向公交站的方向走去,意料之中,辰已經在附近等我們了。辰看到我們,故作吃驚地說道:“楊鴻宇,孟雲平,你們兩個怎麼在火車站?去哪裡?”

孟雲平開口說到:“王老師,好神奇!你也在火車站。我們從上海剛坐車回來!現在準備回新校區,老師你去哪裡?”

辰:“我一個親戚要走,我早上把他送到火車站。正巧我也準備去新校區辦點事情,我捎上你們兩個吧!”

孟雲平:“那多不好意思啊!王老師!我們自己坐公交回去吧!不用麻煩您了!”

辰:“這麼說太見外了!正好順路,走吧!”

“盛情難卻”,我和小孟就坐上逸辰老師的辰回新校區了。沒辦法!在中國我們活得很辛苦,只能隱藏自己,雖然很累,但是確實被現實逼迫出來的。

到了學校之後,告別了辰,我和小孟就回宿舍休息了。

躺在床上,開啟手機,是辰的簡訊:宇,輝學校了就好好休息!先睡一覺!記得中午按時吃飯。

我:謝謝你,辰!今天真的很感動,很幸福!我愛你!

辰:我也愛你!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記得我一直在你身邊!

合上了手機,閉上眼睛,在的感覺中美美地睡上一覺。

五月中旬,我們迎來了我們學院的畢業論文答辯,論文答辯那天,更是讓我體驗到了什麼叫不公平。我的論文指導老師是我們學院最年輕的教授,所以難免會有人嫉妒。

論文答辯的那天,答辯組的其中一位評委老師竟然說出了這樣沒有水平的話:“我認為《世說新語》這本書沒有任何歷史價值!不具備任何歷史意義!”

當時我聽到這樣的話,我著實不敢相信這是從一個大學老師,而且還是一個副教授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太沒有水平了,太狂妄自大了。更奇葩的是這個老師說完之後,另外的三位老師也跟著附和說《世說新語》沒有歷史價值,我簡直醉了。更有一位老師問我我的論文指導老師改過沒有,我說知我的指導改過三遍。你知道這位老師說了什麼嗎?他說:“那你的指導老師說的是對的!我說的是錯的!”你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論文答辯結束,我透過了,但是不是優秀論文,我的心裡很不舒服。一個多月的努力就這樣被否定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辰,辰反覆安慰我說讓我看開點,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潛規則太多,不公平太多,論文答辯透過了就好。

有辰的安慰,我的心裡才好受了許多。

論文答辯結束後,就是我們拍畢業照的時間了。五月份到六月份的大學校園裡,處處瀰漫著離別的傷感氣息。一群群穿著學士服,碩士服,博士服的畢業生們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裡合影留念。當照片拍下的那一刻,大家都希望把自己這四年的美好青春和難忘記憶永遠定格。四年時光,有太多的美好,有太多的不捨。說好的一直在一起,最後還是要分離。

2015年6月20日,是我們學院給我們畢業生開的畢業典禮。穿上學校給我們發的畢業體恤,早早去了學生活動中心的會場等待。九點鐘的時候,學院的畢業典禮終於開始了。我不記得前面學院領導說了什話,我只記得最後一項是輔導員帶領大家一起唱著畢業歌,是吳奇隆的《祝你一路順風》,當整個會場都飄蕩著這傷感的旋律的時候,當整個會場都瀰漫著傷感的氣息的時候,同學們一字一句唱著: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午夜的鐘聲敲痛離別的心門,

卻打不開我深深的沈默。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當擁擠的月臺擠痛送別的人們,

卻擠不掉我深深的離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

卻不肯說出口。

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

卻不敢說出口。

當你背上行囊,

卸下那份榮耀,

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

面帶著微微笑,

用力的揮揮手,

祝你一路順風。

當你踏上月臺,

從此一個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

最親愛的朋友,

祝你一路順風。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

我們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