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GAY BAR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去?
總不能大街上隨便拉個人問:“嗨,大姐你知道哪裡有GAY BAR嗎?”
兩個大男人半夜問這個,路上的流浪狗聽到都會誤會的好不好!
許烽和江陵曜沉默一陣後,江陵曜說:“我用手機上網搜搜看吧。”宅男什麼的,出門就靠手機活著了。
許烽點頭,開啟車門下車,靠在車門上抽了根菸。
江陵曜輸入關鍵字後,點下搜尋,等待的過程中不經意地望見許烽仰著頭吐出菸圈的畫面。
高大的男人半依著車門,背部稍微佝著,江陵曜從這個角度看去,剛好看到的是他的側顏。
稜角分明的臉龐,微微眯起地眼睛,煙霧繚繞地菸圈,在黑夜的濃罩下,迷人的無法用任何一個形容詞表達出來。
這樣的許烽,根本無法和網上那個偶爾會賣賣萌的言火聯絡起來。
點燃的香菸的前端有一個金黃的小點,江陵曜直勾勾地看著那個金黃色的點慢慢地靠近許烽性感的唇。
煙滅,許烽單手隨意地半抄在牛仔褲口袋裡,走到垃圾桶旁,把菸蒂丟進去。
“搜到了嗎?”
直到許烽走回來,繞到江陵曜這邊,敲了敲他的車窗,江陵曜才從痴迷地凝視中掙脫出來。
“沒,沒有。”江陵曜驚慌失措地低下頭,六神無主地滑動手機螢幕,眼睛雖是看著螢幕的,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男人看男人,看到出神,這也太詭異了吧。
難道是紅燒雞腿的文看多了,*寫多了,思維也不正常起來了?
“不急,你慢慢找。”許烽不慌不忙地靠在車頭側面,望著來往的車輛,外面冷風吹著,讓他能夠冷靜地思考自己性向的問題。
如果他真的變成GAY了,是不是以後看GV也會有反應?
至少在以前,他偶爾好奇無聊看GV的時候,是沒有反應的。
對了!回家後可以用這個方法驗證一下,說不定昨晚只是因為太久沒有發洩,才會那樣的,至於在浴室裡的那件事,許烽選擇性忽略。
一輛極其騷包的紅色跑車自許烽身邊呼嘯而過,雖然沒有看清開車人的長相,但許烽一眼就分辨出坐在駕駛座上的是個男人。
正當他感慨什麼樣的男人會開如此張狂的車,那輛車便停了下來。
秦久年跑到到許烽跟前,回頭對慕容狗蛋說:“我就說是告白君吧,你還不相信我的視力。”
慕容狗蛋慢悠悠地走過來說:“是是,我知道錯了,低估了你這對探照燈的能力。”
“你們倆怎麼在這兒?”碰到熟人,許烽很詫異。
“出去玩兒路過這裡,你站這裡幹什麼呢?”慕容狗蛋歪頭看了眼副駕駛地江陵曜,“你朋友?”
許烽“嗯”了一聲:“我們也是出去玩的。”
秦久年眼尖,江陵曜那邊的玻璃剛才放下來了,他隨便瞥了一眼,就看到手機螢幕上的關鍵字。
“怎麼,兩位是想去GAY BAR,摸不著路了?”
許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是啊。”
“走,跟在我們車後面,我倆也是去GAY BAR的,我們帶路。”秦久年對著江陵曜努了努嘴,“你朋友怎麼稱呼啊。”
這個問題倒是難道許烽了。
漠北孤狼與慕容狗蛋、秦久年是熟人,但僅限於網路。現實生活中,許烽認識兩邊的人,卻沒辦法分別為他們介紹,不論江陵曜就是漠北孤狼這件事,還是年糕糕是個男人,都是不能說的秘密。
江陵曜看出許烽的為難,自顧自地做起介紹來:“我叫江陵曜,許烽的朋友。”
“你叫許烽啊?”慕容狗蛋猛地問,“鋒遠論壇的那個烽火連天是不是你?”
一上來就扒人家馬甲什麼的,真討厭。
許烽無奈地笑了:“是我,言午許,烽火的烽。”
“我跟小念一開始就懷疑這個馬甲跟告白是一個人了,沒想到還真是。”慕容狗蛋笑說,“我叫慕容錚,他叫秦久念,第四聲。”
“什麼第四聲啊,你就不能說是想念的念。”秦久念聲討起來,“前兩個字跟筆名一樣。你們叫他狗蛋就可以了。”
私下裡叫是情趣,當著外人面叫,就是另一回事了。慕容狗蛋窘迫地摸了摸鼻子:“那是乳名,你別亂叫。”
“賤名好養活,我多叫幾聲,你才能長壽嘛。”秦久年賤兮兮地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