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不止在煩公事,也在煩林子安的事。
甄澤瑜一徵,瞄了在跟侍應談話的林子安,說:「好孩子絕對能被寵壞的。」他曾經說過,現在又多說一次。
齊浩以前絕對會反駁,但現在卻沉默了。
林子安的心性像個孩子一樣,愛做什麼便做什麼,現在他沒有經濟困難,就更不積極找工作了,導致畢業幾個月後還是一份求職信都沒寄過。
齊浩見他在家裡悶著,自己又沒時間陪他,愧疚得很,他最怕寂寞了,自己卻常常把他丟在家裡,所以很多事都由著他,例如賦閒在家裡當宅男,整天玩遊戲不去找工作這些事。
有一晚,他又臨時被叫出去見客戶,明明就是星期天。
「對不起。」齊浩抱歉的親了他一下,「我遲點補償給你,你悶的話去找別的朋友去玩。」
「哼。」
齊浩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後悔得要命,因為現在男人回來得比他還晚,身上的名牌更是一天比一天多,這陣子更是常常跑酒吧,喝得一身酒氣回來。他不知道林子安在外面認識了什麼人,幾次旁敲側擊,男人都會回說:「你不陪我,自然會有其他人陪我。」
話都說成這樣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甄澤瑜見他沒反駁,也不多說了,拍拍他的肩說:「有什麼事,兄弟我和你面對。」
齊浩苦笑:「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會逃得遠遠的,誰都找不到我。」
吃過了蛋糕後,因為明天還要上班,他們也不能多玩,深深的互相擁抱了告別後各自回家去。
臨別前,齊浩跟好友說:「我有時候真的很忌妒你,能有這麼溫柔的伴侶。」說的時候眼神滿是落寞。
「你……」甄澤瑜恨鐵不成鋼的捉住他的手臂,「你不知道你還有離開他這個選擇嗎?」
甄澤瑜沒有忽略林子安的變化,由最初的黑髮變成啡金色,身上的飾物沒有一件不是名牌貨,走近他的時候,還會有一陣濃烈的煙臭味。
齊浩別過臉不說話,雙眼微微泛紅,不知在壓抑什麼情緒。
「如果跟他過不了日子,就跟別人去過吧,不然自己一個過,也總比委屈自己強。」
「嗯,我知道的,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齊浩低眸,不知在沉思什麼,此時林子安不耐煩的在遠方喚他:「浩!你還要說多久?」
齊浩對甄澤瑜一笑,說:「我走了,拜拜。」
齊浩轉身的時候,甄澤瑜才察覺,他的後頸有一處紫黑色的瘀傷。
☆、溫柔的敗柳 23。可以殘留多久(h)
一進門林子安就性急得連床也趕不及上了,直接將齊浩推在沙發上狂吻,衣褲幾乎是用扯的在脫。
林子安醉了就什麼都顧不上了,草草的給齊浩做了擴張,便提槍就上,齊浩免不了的受傷。可這些日子林子安也沒有多溫柔,齊浩都習慣了,便很快進入狀態。
被進入的期間,齊浩忽爾明白,為什麼母親不怕痛。
每一次她被父親虐打的時候,都會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打,就算哭,就算流血了,還是如此。
怕痛是人的天性,他小時候沒少因為要躲避父親的暴打而逃到床底下,那為什麼母親可以不怕?
但原來痛是可以習慣的。
林子安不懂得同性之間的性愛要加倍小心,自己痛了幾次也漸漸習慣了,甚至痛的時候也能夠有快感,林子安進一步,他就跟著退一步,總之林子安想怎樣,他都儘量配合。
久而久之,這已經變成了他們的相處模式了,要洗牌重來,似乎不可能。
「呀、呀……那裡……」他趴在沙發上,被粗長的陰莖不斷的抽插,像條狗一樣在男人身下承歡,男人的動作毫不溫柔,像天經地義的那樣對他大肆鞭韃,用龜頭撞擊他體內的每一處,他只能不斷的承受,不斷的呻吟、尖叫。
林子安喝醉了就會變得很粗暴,連本來那點僅餘的溫柔都會消失無蹤,只會顧及自己的快慰。他愈操愈大力,到後來簡直是不讓齊浩活了的力度,他每一下都徹底的將陽具抽出,然後再狠狠插入,讓自己同時能享受龜頭被穴口緊啜著和整根被水潤軟綿的腸道緊緊包裹的快感。
齊浩的穴口不停息的被擴張,每當稍稍有一秒鐘時間可以休息,下一秒又被無情的奴役。
就像他齊浩只是一件洩慾用的工具,不值得絲毫的憐惜。
「安、安,求你,輕點!呀……溫柔點……」齊浩哭了出來,哀求道:「痛,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