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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腿間發硬的物體在林景楠小腹上不停摩擦。“我難受。”

咬了咬牙,林景楠對康櫟威露出了還自然的笑容。“我幫你,好嗎?”

“不要手。”康櫟威整個人發燙,不停在林景楠身上蹭。“你真涼快,面板滑滑地,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

“那用嘴巴可以嗎?”林景楠試探地問了聲,眼睛裡帶了點期盼,希望康櫟威可以否認。

“景楠。”康櫟威的這一聲把林景楠本就不多的一點點希望也給打碎了。“景楠。”

林景楠撇撇嘴,翻身趴在康櫟威身上,最後嘗試了下。“我怕做不好,要不還是我坐上了吧?”

“景楠自己說的,不可以耍賴。”康櫟威搖搖手指,點了下林景楠的下唇。“是……櫻桃色的哦,真漂亮。”

“那耍賴呢?”林景楠跨坐在康櫟威身上,還故意蹭了兩下。

“這裡是第一次嗎?”康櫟威將手指插進林景楠的唇縫間,齒間,勾住那軟軟的舌尖。“給我,可以嗎?”

林景楠呆呆地坐著,呼吸也重了,抓著康櫟威皮帶扣上的手有些抓得很用力,關節處都泛著白。口腔裡攪動的手指終於退了出來,一股鹹鹹澀澀的味道。溼溼的手指還捏著下巴,那力道也不輕。

“景楠,這是你該給我的。”康櫟威的這句話不知道是一直隱藏著的真實想法還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林景楠看得出來康櫟威的狀態不好,估計兩天沒睡了,眼白上的血絲網異常清晰,甚至有些嚇人。

“該給你的,我都會給你。”林景楠說完,慢慢俯□,往後移了移,手指靈巧地解開皮帶和褲頭。只是臉色不像平日歡好時一般紅潤,而是越發蒼白,只這樣,將唇顯得更是嬌豔,反應也就更大。

小心將已經站起的分‖身用手握住,林景楠抬了下眼,勾起嘴角笑了笑,慢慢將眼皮合上,張開了嘴巴。

無論我們的起點在哪裡,總會有一個地方是我們最後會抵達的,不管那個地方多麼讓你驚訝,或者讓你無法接受,千萬要記住,走到那裡的每一步路,都是你自己一腳一腳踩過去的,是你把自己送到了那裡。

“景楠。”滿足後的人將自己一樣疲倦的寶貝抱在懷裡,一下下順著他汗溼的頭髮,那頭髮又細又順,都說這樣的人脾氣都很好,事實上,可能正好相反。“我突然有一個念頭,就這樣抱著你睡,再不起來。”

林景楠趴在康櫟威身上,眼睛裡空空地,也不說話。

“寶貝,你知道殺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嗎?”康櫟威一個人自言自語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也是空空洞洞地睜著。“你知道看著對方的生命在眼睛裡慢慢地一點點消逝,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那雙眼睛就一直看著你,和你一樣黑色的眼睛,一直盯著你,然後慢慢就黯淡下去,就什麼也沒有了。……我曾經接觸過一個罪犯,那個人殺了很多人,他和他們沒有仇,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不過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遇到了,然後他就那麼把他們給殺了。我們抓到他時,他居然笑著說,所有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他們自己出現在了那裡。我們找了心理醫生,神經科醫生,這個人並沒有瘋,他很理智,異常理智,他可以跟你描述所有的細節,就像一個畫家在闡述自己畫中的含義,當然他心裡依舊覺得不管他怎麼說,我們這樣的人也永遠不會懂。……這個人小的時候,就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面前斷氣,那時他5歲,他就趴在床邊一直看著他母親的眼睛,他一直不知道她已經過世了,只是那麼看著,就像他母親也看著他。”

“那個人是不是告訴你,每一次殺人,看著他們的生命流逝的過程,就彷彿回到了那一天,看著自己的母親那樣?就如同……他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裡,又一次不再感到孤獨,又一次覺得有人關注著自己?”

“你怎麼知道?”康櫟威一下坐起身,將林景楠也帶著拽起。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抓著林景楠胳膊的手用了大多的力。康櫟威似乎已經無法控制也無法感覺到自己對外施加的力的大小。有時早上醒來他自己都會被林景楠身上的烏青給嚇到,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很心疼。“景楠,為什麼你會知道?”

“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林景楠面色平靜,好像也感覺不到疼了。“你說了,他很理智,他沒有發瘋。”

“所以呢?”

“所以一定有一個原因,對於這個人來說,這個原因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林景楠閉上眼睛,很是疲憊地長嘆一聲,頭慢慢垂下,抵著康櫟威的肩膀。“阿威,我很累,我們睡一會兒吧,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