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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就叫做//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這集大概叫定情(才不是……

覺得應該有些感情戲了吧。但總覺得是一場浩大的工程。畢竟,轉變的過程需要一些很神奇的東西。希望我能夠寫得出來……你們這群沒節操的討論天國什麼什麼的,好虐……

☆、想太多(三)

新的一年,照理來說人應該有新的計劃,所謂一年之計。對於方暮歸而言,新的一年新的一學期主要有以下幾點目標:吃,喝,玩,樂——當然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敢真麼祈願,第二天可能就會被方爸爸空投到索馬利亞應聘海盜去了。

所以,為了解決家庭和諧以及全球性的就業難問題,方同學義無反顧地修訂了自己的計劃:論文,實習 ,工作,以及……英語四級。新的一年,又在萬分的沮喪和哀愁中開始了。

再說江遠青同學也給制定自己新一年的作戰計劃。相對於方同學的寫實風格,江同學更擅長文藝路線,光從計劃內容看,就有一股濃濃的文藝青年的氣息滾滾迎面撲來:要麼讀書,要麼旅行,靈魂和肉體必須有一個在路上。

當然,還有一件算得上是大事的小事(?)就是,江遠青終於進去了傳說中的女子軍團根據地:W大深淺廣播社。

深淺廣播社名不虛傳,果然是彙集了W大美女之精華,同時也是腐狼之精華的覆水寶地。但凡進入此門的雄性生物,上至靈長動物下至單細胞生物,都必須經受進社敲門磚三大問題的考驗:屬性?攻受?相方?

對此,當事人江同學只有一句回覆:謝謝大家,我是基佬,我心裡有人了。

一時譁然,目瞪口呆。

這世界上最無敵而開掛的事業,莫過於用繩命來自黑。

話說調/戲調/戲,比如是有調/教才有戲。直接一上線就說自己畢業了是什麼水準,這不存心讓人沒了興致麼?妹子們面面相覷,然後將話題引入了下一階段:你們倆目前正處於前五十問呢還是後五十問呢?

這問題問的有點犯規了,專業性太強,不利於人民群眾理解和消化。

不過江同學畢竟是過來人,淺淺一笑,拋給諸位妹子一個魅惑眾生的笑。“你覺得呢?”

妹子們傻了。這是遇到行家了?

江遠青一副油水不進的模樣,固然自我。妹子們逗了幾回,發現對方是面色嚴肅,口風甚緊,什麼好玩的料都套不出來,也就漸漸的不去刻意逗弄了。有時候太過配合,反而無趣的很。話說這江遠青也真是平長了一副讓人無限聯想的外表,個性也是溫柔好相處的,一來二去,在妹子們之間也混了個好人緣。

只是相處久了,才發覺江遠青這人並不像面上那麼溫軟。見人總是三分笑,卻難得付出

十分心,總是維持著恰到好處的禮貌和親切。做事也是雷厲風行,對於時間節點和目標規劃有著病態的嚴格要求,基本上和他一組的成員沒有不皺眉抱怨的。不過抱怨歸抱怨,還是得承認,這種有條不紊拖延剋星的魔鬼工作作風,才使得小組內的工作效率大步提升。

許佳對於這種熱火朝天人民埋頭撅腚為革命的良好風尚很是滿意,甚至在私底下多次有意無意透露打算培養江遠青成為廣播站下一站接班人的想法。

剛入大學的時候,江遠青對於進入學生會或是社團當幹部沒有過多的想法。學會生在學生時代,大概是一個略帶傳奇色彩的名詞,這到底要歸功於那些讓直升機停在學生會大樓頂樓呼風喚雨的小說主角們。大多數人踏入大學第一步,對於學生會都有過或膽怯或無畏的嘗試。沒進去的人裡有這麼兩種,一種是恨不能拳打會長腳踢部長,一套詠春拳剛柔並濟把幹部理事訓得嗷嗷叫,可恨那些人不長眼睛不長腦袋,自古天才多招妒,沒能讓自己大展身手;另一種是昂首挺胸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的少年,認定自己並非不能進去,只是不屑於過早進入社會的染缸,料那些勾心鬥角的蠅營狗苟對自己將來的朗朗前程並無多大輔助作用。

且不提這些想法的正確與否,不可否認,學生會大概真的算是關於大學的獨特記憶。儘管大多數時候,它都是一團紙上談兵的火藥味和團隊建設的火鍋味的混沌混合體。一腳踏出來,才會發現,藝術源於生活的那些“藝術加工”的青春小說們真他媽的藝術啊,這藝術的殿堂蓋在貧瘠的生活泥土上都快高過金字塔了。世界首富前五強的兒子才不會在食堂的二樓角落的兩三間辦公室裡面把終身大事給“辦”了呢,連把好椅子都沒有還騎/乘你妹啊。

江遠青沒有進學生會,他既不是